宇文潛懶洋洋的,一個一個的問題回答,“宇文潛,那座山似乎並沒有證據是你家的,帶你到這裡,是發善心,不然讓你凍死在山上!”
沈暖寧眯著眼睛,眼底的懷疑沒有散去。
這個名字於她而言,是陌生的。
“我不認識你。”
宇文潛笑,“正巧,我也不認識你。”
沈暖寧望著他,眼神變了變。
她感覺這個人,應該沒有看上去那麼成熟。
笑得時候,露出整齊的牙,有種和他氣質不符的無憂無慮,似乎是真的高興,臉上的笑紋也是年輕的。
那雙眼睛,真是越看越熟悉。
沈暖寧眼睛轉了轉,“那我可以走了嗎?”
“我可不是什麼施恩不圖報的人,我救了你,你卻想拿花瓶砸我,還想掉頭走人,你覺得我能同意?”宇文潛表現得現實。
“那你想如何?”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救命之恩……”
“你想得美!”沈暖寧直接打斷他的話,嚴詞拒絕。
宇文潛眼眸閃了閃,他聲音自然,帶著少年的朝氣。
“我記得某人說,救了你的命,以身相許是應該的,況且我救了你不止一次,所以,你爹孃提的千萬兩聘禮,是否可以酌情減緩?”
沈暖寧瞳孔地震,嘴巴張大,腦子裡有種不可思議的念頭冒出來。
這話有點熟悉,簡直是太熟悉了有木有!
這不就是她跟袁學州說過的話!
這人……這人,他跟袁學州到底是什麼關係?
“……袁學州?”
沈暖寧表情誇張,大膽猜一猜。
只是這個念頭一出,便覺得他們之間相似之處越發多。
心裡的戒備便不由自主的放下。
畢竟是熟人,應該不至於對她動手,她自作主張的以為。
袁學州相貌平平,只那雙眼睛很是不同,那是他為了掩人耳目的面具,而這張是他的真面目,還是面具?
沈暖寧將花瓶放下,湊上去。
宇文潛感覺到一陣風的波動,身體一僵,她貼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