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姑娘的能逛,他們深有體會。
哪家大姑娘只要有時間,就滿大山的溜達呀,不溜達到傍晚吃飯,絕對不回家。
他們跟在她身後,好幾次都被發現了。
“主子還要我們盯多久?我並未瞧出她有何不同。”
另一人道,“主子的想法,自是不可隨意揣度,我們聽令便是了。”
他們一致認為,這姑娘得罪了自家主子,或者她有極大地利用價值。
雖說這個想法也挺荒誕,但也沒有別的更合理的想法了。
沈暖寧也無意多留,調轉了方向,繼續閒逛了。
路上,只要遇見草藥,便會摘下來。
漸漸也摘了半框了。
有些草藥冬日才是最佳的採摘時期,要是塗老頭在,恐怕是會高興瘋,天天來山上跑。
也不知道他現在如何了。
料想,他徒弟也不會虧待他。
又遇見一株草藥,沈暖寧將揹簍方向,拿起小鏟子就挖。
只是。
突然,後背就有種汗毛豎立的感覺,面板不受控制的雞皮疙瘩暴起。
然後,寒意更重了。
沈暖寧輕輕吸了一口氣,緩緩的向後看。
不要不要緊,一看就被嚇得神魂俱裂。
老虎。
一隻盯著她後背,露出獠牙,三五米長的野獸!
沈暖寧張大嘴巴,瞳孔不受控制的收縮。
鎮定,鎮定。
沈暖寧安撫自己的心,心跳逐漸減緩。
不能跑,她絕對跑不過老虎。
當然,不跑也死定了。
沈暖寧額角流出虛汗,一種熟悉的感覺突然襲來。
眼前一陣一陣發黑。
天地在她眼前旋轉。
接著,她迷迷糊糊看到她眼前出現了身著黑衣的人。
挺高的。
好像和老虎站在一起,
沈暖寧昏迷前的最後一個念頭,這個身體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喜好昏迷的怪癖。
她身體軟下去,就要倒在地上,卻被一雙有力的手攔住。
男人臉色冷峻,只有看向沈暖寧時,眼睛裡才有那種如水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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