蛛後羅絲還在表達祂的觀點:“我的最終目標並不是位面戰爭,而是恢復我的力量!安浦頓城的陰謀足以讓這裡產生大量強大靈魂,這些靈魂足以讓我恢復到大騎士!”
“甚至加上很有可能會參與進來的歌斯王國的話,我直接恢復到初階半神的實力也不是不可能,如果能讓我恢復到初階半神的實力的話,我又為什麼要去阻止?!”
“沒有在其中推波助瀾,已經是我足夠低調了,避免比追殺我的巫師發現,至於讓我阻止,真的是開玩笑!”
“至於納德王國,我能登上王位掌控那是最好的,但是如果無法登上的我也不會失望,因為等我恢復了初階半神的實力,不管別人支不支援我,我都能坐上那個位置,讓整個納德王國為我效力!”
“因為等到那個時候,反對我的人都已經死了!”
巴倫對蛛後羅絲的話無言以對,確實如蛛後羅絲所言,如果蛛後羅絲真的恢復到了初階半神的實力,納德王國的王位祂可以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就能獲得。
甚至不用初階半神的實力,只要蛛後羅絲恢復到大騎士的實力,就有很大的可能的成功。
因為按照蛛後羅絲附身的‘迪特琳德’的身份,本身就擁有納德王國王位的繼承權,雖然這個繼承權非常的遠,但是如果配合上大騎士的實力的話,這種可能性就極大了。
“那你為何要和我說這些?”巴倫還是疑惑的問道。
蛛後羅絲看了巴倫一眼才說道:“我只是怕你一根筋下去,雖然我不會對這邊的陰謀推波助瀾,但是也不希望你去阻止,如果我的實力能夠恢復到初階半神的程度,那麼對付追殺我的三名正式巫師也就容易得多了。”
“如果說原先對方他們的勝率不超過三成的話,一旦我恢復到了初階半神的實力,那麼我們的機率應該能達到五成左右!”
巴倫在蛛後羅絲的注視下,最後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點頭說道:“我明白了,這段時間我會在城堡內好好的休息的,不會去過問太多的事情。”
雖然心中巴倫還是不太認同蛛後羅絲的做法,但是確實如蛛後羅絲所說,對方的實力沒多恢復一份,那麼後面對付追殺蛛後羅絲的三名正式巫師的希望也就越大,勝率也就更高。
“不過我希望到時候一旦發生什麼變故的話,能夠將達克公爵救出來!”巴倫突然補充了一句說道。
蛛後羅絲爽快的說道:“這個當然沒有問題,實際上我如果想要快速而且輕鬆的掌握納德王國的話,達克公爵就是一個不可或缺的重要人物。”
“所以你放心好了,在適當的時候,我肯定會將達克公爵救下來,再說了只要我恢復到了大騎士的實力,就能動用部分治癒性的神術,然後就能治療達克公爵身上的傷勢了。”
之後兩人隨意的聊了幾句之後,就到達了城堡所在的位置,然後兩人就停止了互相間的交流,防止被城堡內的有心人將他們之間的說話內容偷聽了過去。
……
……
當黑夜降臨,作為納德王國南部最強大也是最堅固的軍事重鎮安浦頓城,大部分的區域同樣陷入了一片黑暗當中,只有四周的城牆、城內的主幹道以及城堡擁有足夠的光線照明。
其餘地方包括居民區、平民區和貯存物品的倉庫在內,只有寥寥幾間屋子內透著淡淡的的燈光。
此時在某出昏暗的房間內,薩奇亞靜靜地坐在房間內,手指有規律的,輕輕地叩擊著一張破舊的木桌,沒過一段時間他就會停止手上的動作,然後靜靜地傾聽四周都動靜。
如果房間周圍沒有任何的聲音的話,他就再次開始有規律地用手指叩擊木桌,如此反覆。
不知過了多久,當薩奇亞準備第四次開始叩擊木桌的時候,一個異常輕微的“嗡嗡嗡!”聲音,出現在了房間內。
聽到這個聲音,薩奇亞激動的站了起來,然後望向聲音出現的方向,如果不是房間四周一片靜寂,沒有任何的聲音,薩奇亞都有可能將這個聲音忽略過去。
隨著薩奇亞的目光,只見一隻極小的飛蟲出現在他的視線當中,緊接著越來越多的飛蟲從房間門口、窗戶、屋頂等等的縫隙當中飛了進來。
然後數以萬計的小飛蟲彙集到了一起,漸漸的組成了一個大致的人形,出現在了這間昏暗的房間內。
看到這個詭異的人形蟲群,薩奇亞絲毫沒有詫異的神情,相反臉上露出終於鬆了一口氣的表情,然後他微微彎腰,恭敬地說道:“很高興見到你,【蟲巫師】大人!”
人形蟲群在聽到薩奇亞的問好以後,用帶著‘嗡嗡嗡’的聲音回道:“不是說沒有到時間的話不要來找我嗎?為何現在突然要見我?”
“是這樣的蟲巫師大人,我們這邊出現了一點問題,所以沒有辦法。”薩奇亞知道眼前這人的詭異程度,絲毫不敢耽誤的將巴倫突然出現在安浦頓城的情況說明了一下。
“不就是區區一個剛剛晉升的大騎士嗎?讓你們嚇成這個樣子,真是一群廢物。”
蟲巫師罷了,這種新晉的大騎士對於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是對於你們這些廢物來說確實是一件棘手的事情,那麼你想讓我幫你除掉這個新晉大騎士,就像幾天前的那個老傢伙一樣?”
“這不能怪我們,要怪只能怪公爵大人自己太固執了,明明他曾經也是麋鹿兵團的兵團長,但是卻從來沒有重視過我們!”薩奇亞顯然對達克公爵頗有怨言。
“呵呵,既然你對他有這麼大的怨言,又何必讓我們留了他一命,直接殺死他不是更好嗎!”蟲巫師顯然對薩奇亞他們的做法感到奇怪。
“雖然是他先不仁,忽視了我們的存在,根本沒有考慮過我們的境況,但是他畢竟是我們曾經的長官,我們不能對他不義。”薩奇亞不知道為什麼要給對方解釋,似乎只是為了求一個心理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