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小白真的很不甘心，為女神手臂不甘心。
因為他覺得女神手臂潛力不止是第二梯隊，這是一種信仰被踐踏的感覺。
“呵呵…有什麼好生氣的？我從未說過我是天下第一，古往今來多少人傑？哪怕是大劫中的無頭生靈，他也不敢說稱霸古往今來，我又怎麼可能會那般自負！”女神手臂能夠感覺到紀小白心裡所想。
說實話，她內心居然有一絲感動…
這種感覺讓她惶恐。
“你肯定是最強的，只要給你時間，肯定！”紀小白道。
女神沒有回話，將心神放到了無頭屍體身上…
無頭生靈面對四個同級強者，十三個低一級的強者，還有無數種生靈，居然面不改色，一點也沒有慌亂，彷彿面對一幫大白菜一樣。
渾身上下，充滿了自信！
“他能打得過嗎？肯定打不過吧！”
因果，這便是因果嗎？
果然不是普通人能夠承受得起的。
現在紀小白切實體會到了，為什麼要請這個無頭生靈了，可是…他真的能應付嗎？
所有人心裡都在打鼓。
“他能，一定能！”女神手臂堅定地道。
不知道為何，他對那個無頭生靈，似乎有一種盲目的自信，就像紀小白對女神手臂一樣，也有一種盲目的自信。
或許…是因為依賴。
依賴也沒什麼不好的，至少說明信任。
“真的能嗎？你認識那個無頭屍體嗎？你們是同一個時代的？你和她也曾經是競爭者？亦或者你當年就是他的小跟班，要不然你為什麼對他那麼信任？就像我對你的信任一樣。”紀小白講出了自己內心的疑問。
女神手臂沒有回答，或許是不想告訴紀小白，或許她不想讓別人知道她的過往。
戰場中！
無頭屍體屹立，冷冷對著周圍無邊無際的敵人，已經那四個同級強者。
“這種感覺還真好，似乎與記憶裡某個點重合了，當年，我也面對過這種場面，那個時候，全都是真實的強者！”
真實的強者？和這些道痕凝聚的強者有什麼不同嗎？
“很多人都說，道痕凝聚的東西和真人差不多，可是我要說…差遠了！道痕終究是道痕，若是道痕都能夠比肩真實生靈，那無邊位面的生靈早就沒有活路可言，其他人看不透，可是到了我這種境界，早已看穿了道痕的本質，所謂道痕，實在不過是諸天模仿強者的複製品，既然是複製品，那邊有缺陷，因為那些真正的強者都已經超脫大道之上，豈是你能夠複製的？”
無頭屍體道。
這話，不知道是說給誰聽的，或許是在自言自語。
只是，女神手臂卻顫動了一下，莫非這話是說給她聽的？
不知道！
紀小白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