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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易柏辰將這所有的氣都撒在文珍身上,要我們文珍去給安時道歉。安時就以晨曉的性命為由,讓文珍與他洞房,文珍表示無奈,便答應了。第二日夜裡,安時又串通好和晨曉演了一出好戲。易柏辰又再一次對文珍發怒,文珍再一次找到了安時。這次,安時衝他大怒。隨後的幾天裡,安時摧殘了村裡幾乎所有人家的女兒,那些女孩兒死前對她們父母說,都怪我們家文珍,要不是因為文珍,安時也不會變成這樣。於是,村民們紛紛來找文珍的麻煩,文珍經受不住打擊,現在就變成這樣了……”說到這,文夫人淚流滿面……
枝椏和夷天燼面面相覷,驚訝不已!
“這……”夷天燼眉宇間泛起褶皺,欲言又止。
枝椏哽咽著:“這……”
此時,夜空之中泛起點點星光,琴湖的湖面升起嫋嫋黑煙,一股股黑氣在琴湖湖面穿梭,泛起陣陣水波……
彈指之間,一陣巨浪騰空而出,激起層層巨浪,安時身著一身紅衣婚服,隨著巨浪騰空而出,他站在琴湖湖畔,掃視了一下四周,輕柔地莞爾一笑……
他來到文府門口,用力一踹,把門踹開了。大聲嚷嚷著:“珍兒,我來了,你準備好了嗎?”邪魅的一笑,徑直走向文珍的閨房……
在文珍的閨房內,文珍雙手捂著兩耳,戰戰兢兢地哆嗦著,嘴裡不停地喃喃道:“不…不是我的錯……是…是我的…是我的錯……哦不…不是……我沒有…我沒有害秦安時…沒…沒有…也沒有害你們的女兒……”潸然淚下,失聲痛哭起來……
枝椏和夷天燼注視著文珍,又轉頭衝門外望了望。
夷天燼無奈地搖了搖頭:“此事有點棘手啊!”
枝椏捂著嘴偷笑起來:“還有你搞不定的事兒啊?!”
夷天燼蹙蹙眉頭,很難為情地:“不是啊,你說如果是大戰的話,他絕對抵不過我,可此事…是情劫…情緣,這事兒…我管不了啊!”
枝椏恍然大悟:“你是說…斂月夢主?”
“我們枝椏真是越來越聰明瞭!”夷天燼微微一笑。
枝椏連連點頭:“那好,我召喚斂月夢主,讓他來定奪!”說著,她的雙手掌心向上,雙手五指重疊起來,此時,從四方八面飄來一束束粉光束聚攏在她掌心上方,隨之,連芳花閃現,在她掌心上方若隱若現……
這一幕,文夫人驚呆了:“這…這是……”
枝椏和夷天燼相視一笑,隨之,枝椏的雙手向上緩緩的抬起,連芳花也隨之緩緩上升,她的雙手抬到胸前之時,她停住了,雙手向左右兩邊舞動片刻,她放下雙手。
只見連芳花升上半空之中,花瓣兒忽上忽下的遊動著,一束束粉色的花瓣兒飛出,升上天空……
枝椏握拳貼於胸前,閉上雙眼,心裡想著——
[斂月夢主…夢主…我是枝椏,我在琴湖解決靈異事件,遇到一段情緣,等你來定奪!文珍喜歡易柏辰,易柏辰喜歡的是他表妹閆晨曉,閆晨曉卻喜歡秦安時,而秦安時則喜歡文珍!由於文珍傷秦安時傷的太深,秦安時化作厲鬼來報復文珍,您來一趟吧……]
此時,她耳畔傳來冰月的聲音:“枝椏,你先想辦法拖住他,我這馬上趕到琴湖!”
她暗自竊喜——
[多謝夢主——]
她睜開雙眼,對著夷天燼微微一笑:“夢主這就趕來,我們先想辦法拖住秦安時,別讓他再害人了!”
此時,房門被安時一腳踹開了,他衝文珍微微一笑:“珍兒,我來了——”
枝椏惶恐不安,連忙拂袖一揮,連芳花隨之消失不見了。
見此情景,文夫人連忙跑過去拉著文珍的手,撫摸著文珍的頭:“文珍,別怕!”
安時微微一笑,驚喜萬分:“喲,來客人了!你們別客氣,隨便坐!”說著,招呼枝椏和夷天燼坐下。隨後,他走向文珍,“珍兒,怎麼…來客人了也不知道招呼招呼啊!也好,我便來招呼招呼你吧!”
枝椏連忙湊上前去,擋在安時面前:“你不許過去,你不要再傷害她了,也別再嚇唬她了!她都被你嚇成這樣了,還不夠嗎?”
安時微微一笑:“不好意思,這是我家的家事,你一個客人,還請不要多問!”
枝椏眉宇間泛起褶皺:“可是…她都被你折磨成這樣了,你還不夠滿足的嗎?聽我一句勸,得饒人處且饒人!”
安時苦澀地一笑:“為什麼…為什麼我被她折磨的時候,沒有任何人站出來,勸她對我稍存仁慈;她甚至把傷害我…玩弄我的感情…當做討好她心上人的一種樂趣,甚至把我對她的愛視如草芥,把我貶低得一文不值!”他解嘲大笑起來,“這都是她的報應,沒有任何人…沒有任何人有資格為她說話,也沒有任何人有資格勸我對她存善念!”說著,安時穿透枝椏的身體走到文珍面前。
枝椏頓時目瞪口呆,猛地轉身,夷天燼走過去搭在安時的肩上,蹙蹙眉頭:“哥們兒,怎麼稱呼?”
“在下秦安時!”安時心裡暗自嘀咕,這人究竟想幹嘛?
夷天燼嘆息著:“其實吧,我…我跟你同病相憐!我也愛上了一個女孩子,可惜…她也不愛我,還處處傷害我……”說到這,他淚流滿面……
安時扭頭注視著枝椏,不解地:“你是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