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米國那邊得到一本日記，裡面的內容都已經翻譯過來。日記本中有關於圓明園十二生肖中剩餘的五件獸首的線索，我準備過去一趟。如果能夠找到，說不定還可能找到從圓明園中流失出去的其他古董。”
“還有這事？說的我都想跟你去一趟歐洲了。”
“得得，你還去一趟歐洲呢，別曠工太久被魔大給開除了。”
宋元寧懟了他一句，起身去廚房裝粥。
李墨見師父尷尬的神色，忙說道：“盈盈，等吃完我陪你到附近的外灘散散步。”
“還是算了，我不去。”
柳盈盈搖搖頭，李墨扭頭看她一眼：“怎麼了？”
“你現在是公眾人物，走出去很多人都可以認出你來。如果被人拍到，我怕會引起非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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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川慶看了眼自己女兒，暗歎口氣，這事也是他們做父母心中的一根刺。從現在來看，盈盈這輩子不會再結婚嫁人了，當然李墨也肯定不會虧待她和孩子。
可畢竟是名不正，言不順。
柳盈盈臉上有點落寞，李墨放下快子平靜的說道：“以前我們從來沒有過偷偷摸摸，以後我們也不會偷偷摸摸。我只有對不起你，但從來沒有對不起其他人。我根本不在乎別人會怎麼想，怎麼去議論，只要身邊的親人能夠理解我就行。我都不怕，你怕什麼。一個人的對錯，一個人的是非，與其躲躲藏藏擔驚受怕，倒不如大大方方，誰愛胡說八道就隨他去。”
柳盈盈眼眶微紅，低頭擦擦眼角。
從廚房走出來的宋元寧和柳川慶對視一眼，都露出欣慰之色。不管怎麼樣，李墨的態度讓他們很放心。
“吃完飯，我們一起去外灘走走。靠近外灘，卻很少有時間去外灘散心。小墨你說做人是不是挺奇怪的，你還沒上大學前，我覺得每天能賣出幾個高彷瓷器就覺得很滿足了。可是現在什麼都不缺了，反而有時候覺得空落落的。”
宋元寧又懟他一句：“以前一切都是你自己奮鬥來的，現在都是小墨孝敬給你的，你沒了奮鬥的激情，不空落落的才怪呢。”
李墨忙站起來說道：“我吃好了，先去換身衣服。”
“我去給盈盈拿件羽絨服和口罩。”
等她走進臥室，柳盈盈才小聲問道：“媽今年怎麼了，經常喜歡懟人，脾氣也有點爆。”
“更年期。”
柳川慶小聲回道，然後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免得被宋元寧聽到。
天氣雖然冷，但外灘在週末時遊玩的人還是挺多的，採風拍照的隨處可見。
“小墨，要不要去魔大開一堂公開課？魔大校長可是早就跟我提起這事了，我一直說你忙不開身，連京大和清大的公開課都沒時間。”
“師父，還是等我不到處亂跑了，想什麼時候開大課都可以。”
“老柳，小墨現在都忙的團團轉，別給他找事。”
宋元寧一直站在李墨這邊。
柳川慶只好乾笑笑，給李墨一個無可奈何的表情。
在魔都待了四天，李墨和柳川慶一起前往京都。飛機到達京都時才上午十一點出頭，剛出機場就看到陳小軍在出口處等待著。
“柳先生您好。”
“小軍，你送我師父回家，我自己打車去一趟中南海。”
“小墨，你事情重要，讓小軍送你過去。我自己打個車去燕都那邊就行，很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