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沒問題,不過你為什麼不自己……”
巴菲特恍然大悟道:“是不是外國投資委員會又刁難你了?”
“可不是嘛,明明那麼多公司朝不保夕,我一個華夏人,甘願拯(搶)救(劫)美利堅企業,這是什麼精神?這是國際主yi精神!”
陸飛無奈:“可惜白白辜負我的好意。”
巴菲特眼裡閃爍著睿智的精光,出了個主意,可以找亨利保爾森,該兌換積分了。
“我也正為這個來的。”
陸飛咧著嘴發笑,亨利保爾森向來主張“揚華抑歐”,戰略立場上傾向於華夏。
要不然,也不會給他一份暗股。
我在美利堅這麼多年,砸這麼多錢,養這麼多人,不就留著今天用的嘛!
…………
十多分鐘以後,辦公室的大門被推開。
亨利保爾森徑直地走了進來,多餘的客套話一句沒說,直接開啟天窗說亮話——
次貸和P2P,確實動搖了整個金融體系。
眼下化解危機的唯一辦法,就是想法設法地解救貝爾斯登,畢竟大而不能倒,財政部和美聯儲已經在給貝爾斯登物色“白衣騎士”了。
說著,把目光瞄向了陸飛:
“陸,我希望對貝爾斯登就此收手。”
“我本來就沒對貝爾斯登下手。”
陸飛一副人畜無害的無辜表情,“做空基金全是約翰在運作,你也知道貝爾斯登出身的人有多狠,只認錢不認人,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勸他趕緊收手,饒老東家一條命。”
“歪瑞古德!”
亨利保爾森看破不說破,左看看陸飛,右看看巴菲特,直截了當地說財政部正在組織一些公司聯合收購貝爾斯登這個陷入困境的金融巨頭,希望東西方兩大股神能夠出手。
“我也能參與收購貝爾斯登?”
陸飛自嘲道:“我想收購特麼一家小公司都遭到外國投資委員會那群官僚的刁難。”
巴菲特幫腔道:“沒錯,我和陸想拯救垂死掙扎的速匯金都很難,更別提貝爾斯登。”
“速匯金是嗎?”
亨利保爾森不愧是“華夏通”,深諳“將欲取之,必先予之”的道理,在便籤上寫下這個名字,“等我處理完貝爾斯登,我會找委員會的那幫夥計談一談,現在可以繼續了嗎?”
“哇,你這口吻很像我昨天接的一個電話,是一傢俬人投資公司打來的,說‘打電話是關於貝爾斯登的,可以繼續說下去嗎?‘”
巴菲特委婉地拒絕:“我當時就在想,這不就像一個女郎脫了一半的衣服,然後問我可以繼續嗎,哪怕我是個90歲的無能老頭,也會讓她們繼續下去,但很可惜,這筆交易方案遠遠沒有女郎有吸引力,更不可能掏錢了。”
“噗嗤!”
陸飛忍不住發笑,真不愧是偽裝成紳士的老混球,敢在財長面前騷話一套接一套。
換他,還真放不開。
畢竟不是正統的正星旗天龍人。
看著兩人嬉笑,亨利保爾森沉了下臉。
我都答應幫你們解決速匯金收購案,作為交換,你們竟然還不答應?
巴菲特收斂笑容,解釋不收購的理由。
貝爾斯登如今就是個雞肋,自己不會經營投行,也不能把這張入主華爾街的門票轉賣給歐洲,或者華夏,簡直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但打了個悶棍,也給了個甜棗——
願意給美利堅700億美刀市政債券提供再保險,向外界釋放對美利堅金融系統的信任。
“900億美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