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一臉澹然,看著魚漂上下浮動。
微風掠過湛藍色的湖水,泛起點點漣漪。
不知不覺過了七八分鐘,陳天喬煩躁地抖了幾下腿,心心念念魚趕快上鉤,望眼欲穿。
就在此時,魚漂勐地下沉。
“大哥,咬餌了,咬餌了。”
陳大念一個激靈,抄起漁網杆提醒。
“嘶,好傢伙,力氣夠大。”
陳天喬感覺到上鉤的魚體型不小,對魚竿的衝擊力肉眼可見,已經快彎成“n”,忙不迭狂拔,一步步往後走,雙方較勁。
“大哥,不能用蠻勁,把杆子立起來。”
陳大念吆喝了沒幾句,就聽到“砰”的一聲,不是魚線斷了的清脆聲音,而是爆竿的巨響。
就像拔河時突然繩子斷了,陳天喬一個踉蹌,整個人往後一栽,重重地摔在地上。
“陳總,沒事吧?”
陸飛關切道:“這裡的鰱鱅,聽說一些有十幾斤,重得很。”
陳天喬不顧狼狽,徑自搶過弟弟的魚竿,“陸總,還沒結束,我們賭的是誰先釣上第一條魚,不是誰先失敗。”
“沒錯。”
陸飛說完,魚漂就有動靜。
但比起陳天喬用蠻力,他剛柔並濟,很嫻熟地跟鰱鱅打持久戰,魚線緊而補繃,一直在水面裡劃來劃去。
陳天喬根本坐不住,霍地站起身,眼睜睜看著被耗光力氣的大魚,被一網抄上岸。
“瞧瞧,陳總,這得多重。”
陸飛露出燦爛的笑容,而陳天喬搖頭嘆氣,臉上掛著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
“不用了,陸總,我願賭服輸。”
陸飛取下手套摘頭盔,“釣魚除了要戴頭盔,還有一個常識,就是釣魚老永不空軍,把這條魚包裝一下,我要送陳總。”
“不用了,陸總,我很快就回滬市。”
陳天喬盯著活蹦亂跳的魚,恨不得大卸八塊,生啖其肉。
“真的不用?”陸飛大大方方道:“我還想著連魚帶新狼的新聞資訊,一併奉上。”
“什麼?!”
哥倆以為聽岔了,面面相覷。
陳天喬倍感意外:“陸總,我賭輸了,你還同意新狼跟盛大合作?”
“我不是說了嗎,釣魚老永不空軍,我還是第一次和陳總釣魚,總不能讓客人空手而歸吧。”
“陸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