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長安城的翰林院的學子都是士族之人,沒有任何身份背景的人,哪怕再文才蓋世,也待不下去。
不過此話一出,卻惹得幾個夫子會錯了意,不由得譏笑。
這商賈倒也是有自知之明。
不過隨即唐蘇凡話鋒一轉,露出一個迷之微笑。
“這樣吧,小子如果小子贏了,還請幾位夫子為小子提筆一辭,高掛這牡江臺,如何?”
唐蘇凡的話,更是讓幾位老夫子不由得口頭一陣戲謔。
這小子,不過也是個急功近利之輩。
無非就是想以他們幾個大儒的名聲助長他的名氣罷了。
這算盤,倒真是打的好。
當真此子囂狂。
“凡哥……今日到底要幹嘛?”
臺下,正看戲的程處默幾個貨看著臺上步步為營的唐蘇凡,不由得撓著腦袋疑惑。
“伱莫管,凡哥自然會有好戲讓我們看!”
只有秦懷英,嘴角輕輕的彎了彎。
比其餘幾人更加了解唐蘇凡的秦懷英,自然知道,想要贏下這學子會,只不過是想與不想的問題罷了。
這時候,孔靈月望著臺上曲高而論的唐蘇凡,卻略為有些擔心。
並不是不相信唐蘇凡的才能,而是……
這說白了就是士族之會,倒最後,如果有敗傾之勢,話語權全在那士族手中。
想要為難還是怎樣,實在太簡單不過了。
而整個牡江臺,有一個特別的地方。
鄰岸而對,有著不少衣冠華整,錦衣羞服的一群中老之人望著臺上。
多為來芙蓉苑一賞景色,以及看這文興盛會的官族大吏。
有士族之人憤然作言:“這就是那小詩仙?呵呵,看來不過如此!”
“唉,急功近利,果真不過商賈之身。”
也有夾在中間看熱鬧的。
“這小詩仙之才,雖為商賈之身,但確實詩才不俗,但這學子會,可不是以詩之才便能蓋棺定論的。”
而有一老者,發須如白,精神抖擻,其年歲,一看已經六七十足矣。
正是虞世南。
這時候,在眾人驚歎的目光下,長身而出。
“哈哈,老夫倒覺得,無有不可!”
虞世南的發聲,頓時引得無數人的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