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派到這極西之地，可是之前得罪了人？”
“未曾！”
趙子龍搖頭，“就是時運不濟罷了，不過我覺得在鎮遠軍這邊也挺好，尤其是現在真君找到我們修煉的場地和機緣，已經將我唯一的遺憾都彌補了。”
“某也沒得罪過人！”典韋同樣搖頭，“但是之前上天的時候，有個鳥仙在向伍等收取賄賂時，某沒忍住火氣，直接動手，雖然沒打過他，但估計那鳥仙使法子將我弄到了這邊！”
楊戩啞然失笑，你這倒是坦誠，其實有些事情他也是知道的，有些負責招募的天兵確實過得很苦，除了天庭發的基本的工貼外，唯一的進賬就剩下向凡間剛上來的新兵們索取點好處了，有時候對於這種事情，眾多仙神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能太過較真。
與兩人簡單聊了一會兒，看到後者都不緊張了，楊戩才將懷裡的黃皮書拿出來，看著趙子龍說道：“你是如何判斷這書中的老子就是道祖的？”
趙子龍愣了一下，說道：“老子……就是道祖啊，真君，難道這還有錯不成？我曾聽聞，道祖當年看天下混亂，百姓艱難，特此化身為老子，行走世間，解除世人苦難！”
“而且，我還聽人說，老子當年在凡間事項忙完後，倒騎青牛，西出函谷關，當時紫氣東來，對映了大半邊天空，當時關令尹還請求老子留下五千言，最後化身離去！”
他還記得當初在凡間的時候，他那位主公和軍師，每當提起老子，言語中都是頗為推崇，所以也間接影響了他。
楊戩微微皺眉，按照剛才趙子龍說的年份，或者說書中記載的時期，那個時候老君正和瑤池那位斗的火熱，近乎使出了全身的手段，自身尚且不能顧及，哪兒來的閒心去凡間化身？
不可能的！
可是凡間對於這事兒又傳的真真切切，想來也不是無源之水憑空產生的，這其中必然有些緣由。
楊戩當年也只顧著忙碌天庭諸多事項，也沒有關注過凡間的事情，所以現在他竟是有了一些盲區。
又問了幾句後，楊戩微笑著勉勵了兩人一番，就讓其回去了。
“老大！”
楊戩將康老大招呼回來，交代道：“你去幫我調查點點事情！”
……
沒過多久，康老大便調查回來了，彙報道：“二爺，凡間確實有傳聞，老子西出函谷關，化胡為佛，紫氣東來，蔓延三萬餘里，留下五千言，都說是道祖的化身……”
康老大詳細介紹著，楊戩越聽眉峰皺起，等到康老大說完後，他才問道：“那五千言呢？”
“這個！”
康老大遞過來一個青色書籍，楊戩翻來看，“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與觀其妙。常有，欲與觀其繳。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楊戩一點一點翻看著，這《老子五千言》上面涉獵倒是頗廣，論述修身、治國、用兵、養生之道，教人處事、治國，上面一些觀點倒是有些辯證的意味，頗有些新奇，將具體的概念抽象化、放大化，但是仔細思之，又教人將抽象性的方法落到具體實踐當中。
不得不說，這確實算一本好書，楊戩看完之後都是讚賞的點點頭。
但是現在他關心的並不是這個！
“既然老子離去的時候，見了關令尹，有沒有查到他的訊息？”
“沒有，”
康老大搖頭，“說來也奇怪，那關令尹在凡間也算是一代宗師，可是身死後沒人知道去哪了，不過二爺，這麼多年過去，我估計早已經投胎了！”
“那種凡間宗師，也說不定玉帝安排仙位了！”
“這樣吧，”
楊戩起身，“你去文淵宮去打聽打聽，一般這種凡間的宗師大儒，若是德行不虧，造化得當，基本都被接迎去了那裡！我去幽冥地獄看看！”
老君，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是搞什麼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