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岑碧瑤這種,在她們那屆學館同期中已經是數一數二的優秀代表,但放眼海棠,卻不算什麼驕人的成績,她最好的情況也要明後年才能晉升職業級,而海棠放在全國環境中,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地方,她想要躋身一線大學的精靈院校隊,就只能靠“特長”,否則在全國各地的眾多天才裡,實在沒有太大的競爭力。
畢竟中堅六大聯盟的院校雖然和三大頂級學府比差了些,但比起其他普通大學來說已經是超群拔萃的存在,精靈院的招收名額也很少。
折返回家中,收拾好行李。
下午4:00整,黑澤準時來到高鐵站前,和眾人碰面。
宮利花也在人群之中。
這次海棠代表隊是乘坐高鐵前往省會長川市。
此次代表隊共有二十餘人,包括十二名選手,外加上隨隊的領隊,隊醫,臨時教練,分析師等工作人員,海棠聯盟特地包了兩節商務艙。
到了長川再轉乘大巴前往選手村。
眾人沿著特殊的檢票通道進站,座位兩兩一排,代表隊的成員各自散開落座。
曾世拉著黑澤坐在一起,把掌機在臺面上固定好,正準備分一隻手柄出去,教黑澤玩胡鬧廚房的時候,忽然從遠處感受到一陣如同實質的目光。
他抬頭一看,發現前排落座的聯盟部長正扭頭凝視著此處,看了兩秒鐘,又忽然收回了目光。
他頓時感到如芒在背,絲絲冷汗從額頭泌出,不覺得對方關注的會是自己。
明明部長臉上也沒有露出什麼表情,但曾世卻是倍感壓力,彷彿被什麼洪水猛獸盯上了似的。
他在腦海裡回憶著部長剛才的眼神,心中頓時明悟。
是在警告自己不許帶壞黑澤嗎?
想到此處,他手忙腳亂地將掌機收起,還不忘從黑澤手裡“奪過”手柄。
“我突然想起來,昨天好像是和柏哥先約著玩遊戲來著,澤神,抱歉了。”
黑澤撓了撓頭,在他半推半聳中從座位上站起身來,向前走去。
在宮利花旁邊的空位坐下。
“怎麼不和朋友坐一起,我看你們不是正準備玩遊戲嗎?鬧矛盾了?”宮利花扭頭看了他一眼,古怪地問道。
她方才見有人拉著黑澤打遊戲,還在欣慰地感慨黑澤把她的話放在心裡去了,多交朋友,訓練要有張有弛,多多鍛鍊身體。
沒想到一轉頭,黑澤就被人趕了出來。
“不知道啊。”黑澤也正迷糊著呢。
不過倒也不是什麼大事,他轉頭就拋之腦後了。
高鐵一路賓士。
夜幕降臨,最終抵達省會長川市。
出了高鐵站,四周是燈火通明的高樓大廈。
遠處一條碩大的江流穿過都市,河面上三兩渡輪緩緩鳴著長笛駛過,水面下方,碩大的陰影潛游著。
這是黑澤第一次來到省會,走出站臺的時候忍不住多打量了兩眼。
時間有些晚了,眾人沒在外面多折騰,很快轉移到大巴車上,沿著選手村的方向駛去。
過了關卡,眾人最終抵達了在長川市的臨時居住地。
此時抵達選手村的並不僅僅只有海棠代表隊的包車,停車場前不久才剛停靠了幾輛大巴車。
一群人穿著統一的青色隊服,另一群人則是紫色隊服,每隊人數都在四五十人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