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原來你就是所謂的店主,好,好啊。”馬家領頭男子大笑,斬殺店主,他回家就是頭功,沒有想到店主就在眼前,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馬家其餘之人也是大笑,尤其朗華的話,想親手報仇,貽笑大方。
蘇雲長沒有理會馬家人的話,對著朗華笑道:“你沒有資格做本店主的追隨者,不論天賦,亦或者修為,都不具備。”
朗華面色凝固,心中苦笑,他築基巔峰的修為,沒有資格追隨一個築基初期的修士,不過也能理解,就是師姐都被店主說的一文不值,何況他了。
“店主,我答應追隨於你,只求能讓我們親手為師叔報仇。”
夏鶯舞也跪地說道,一個個師弟跪地,皆希望店主能成全他們。
巷子中圍觀的眾人實在看不懂,而馬家人也沒有著急動手,似乎對於面前的笑話挺有興趣,在他們心裡,店主和愚木門就是甕中之鱉,難逃他們的手掌心,今日必死。
“都起來吧,本店主說的實話而已,你們確實沒有資格追隨本店主,連做馬伕的資格也沒有,不過本店主沒有說不幫你們,此事因本店主而起,成全你們的請求無可厚非。”
當一群人聽到蘇雲長前半句話,心中有失落,也有氣憤,他們連做馬伕的資格也沒有,這牛皮吹的太大了,不就趕車,誰做不了?不過當聽到蘇雲長答應幫他們,一群人心中激動,知道他們可以親手為師叔報仇雪恨了。
看著一群人,蘇雲長挺欣賞的,這些人只為了能親手替師叔報仇,寧願下跪,可見重感情,如果是別的師門的人,此時都會擔心自己的安危,而不會像這些年輕人一般。
“小姑娘,你理解錯本店主的話了,本店主只是給你一個機會,讓你為本店主做事,不是追隨,而這個機會是有考察期,你不一定可以勝任。”
蘇雲長再次說道,夏鶯舞一瞬間漲紅了小臉,這話好氣人,意思是她也沒有資格做追隨者,只能作為一個幹活的小妹,而且還有考察期,這太瞧不起人了!
朗華一群師弟也是無語,感情他們連給店主幹活的夥計資格也沒有,這已經不是瞧不起,而是打擊他們的心靈,赤裸裸的打擊。
他們不明白,蘇雲長的資格很簡單,也很苛刻,那就是自己覺得有就有,覺得沒有就沒有,哪怕對方是道祖,他也不放在心上。
朗華的師叔一直沒有說話,他不清楚,但他的弟子不會無緣無故的求人,尤其連一向高傲的武丫頭都求眼前的青年,那一定有他所不知道的原因。
蘇雲長緩緩而行,走到廢墟之中,看了一眼這位師叔,確實傷的很重,從胸口可以看穿後背,此時只是提著一口氣,當這口氣洩了便將命不久矣。
“這傷的有點重。”蘇雲長皺眉,沉思著說道。
朗華一群人瞬間臉上變得激動,彷彿溺水的孩子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全都滿懷希冀的看向蘇雲長。
“哈哈哈,小子不用廢話了,你們演的戲也該結束了,本大人可沒有功夫一直看你們演戲,砍下你們的人頭,本大人回家領賞。”領頭的男子大笑,這群年輕人戲演的挺投入,但他可沒有耐心看下去。
“哦,這麼急著投胎?”蘇雲長正在思考,一下子被打斷,似笑非笑的問道。
“哼,找死!”
男子身旁的人一掌劈出,威猛的掌印呼嘯而來,霎時間地面狂風大作,飛沙走石,掌印猶如兇獸的血盆大口,可以預見到蘇雲長在這一掌之下,必將粉身碎骨,很難活命。
“滾!”
掌印馬上到了身前時,蘇雲長頭也未回,依舊盯著朗華師叔的胸膛,只是口中吐出一字。
“砰――”
一聲撞擊聲,掌印似乎撞到了東西上,但前方空空如也,緊接著讓所有人難以置信,掌印一下子變得更加璀璨奪目,更加強盛,順著來的方向疾馳,向著發出攻擊的男子而去。
男子還在震驚之中,掌印已經撞擊在身上,慘叫一聲劈飛出去,瞬間煙塵四起,三丈開外一個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