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你的指控,我認為你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他是叛徒。”秦處長開口道。
秋月絨險些要以為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
“不好意思,您再說一遍?我沒有聽清楚。”
秦暉端坐著,十分有理有據的開口,“根據你的影像記錄,當天晚上肖部長不過是在追捕紅梔,相反的就在他要成功的時候你帶著人闖入,造成了紅梔的逃脫,他的所作所為沒有出格的。”
秋月絨從來都有足夠清醒的理智,所以保持了冷靜,可是說出來的話卻並不是那麼的好聽。
“你是瞎了嗎?難道沒看出來他手中的東西,他有骨笛,可以召喚鵕鳥的骨笛!!”
秦處長不理會她的語氣,反倒是看向肖毅。
“我身為察部部長,好歹也比你多活了幾十年,這幾十年我的靈力也不弱,為什麼那三隻鵕鳥就不能是我自己養的呢?”肖毅往後靠在椅子上,態度怡然。
一旁的嚴濟扣住秋月絨的手腕搖頭,示意她冷靜下來。
現在的局面擺明了對他們不利。
秋月絨也反應過來了,只能耐著性子保持儘量平和的態度。
“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了?”秋月絨幫助他回憶,“是你親口說的你和鬼門有勾結,忘了?”
“當時你們忙於爭鬥,說幾句違心的話也實屬正常,一時氣話不用當真。”秦暉一副和事佬的態度。
肖毅滿臉笑容,絲毫不在乎秋月絨的冒犯,“年輕人,偶爾犯錯並不奇怪,不過也正是因為有這樣的衝動,工作的成功率才高。”
雖然沒有尖銳的語言和囂張的態度,可是此刻她看著肖毅卻能夠感覺到他身上的猖狂。
“至於楚晝,我會對他做出停職一個月的處理,相關的報告他也會很快交上來。”
秦暉最後這句話落下的時候,秋月絨冷笑出聲,她忽然明白了那天從雲家出來的時候穆淺和她說的話。
肖毅不處置了,就連楚晝都能夠寬大處理。
一時間她不知道應該嘲笑誰,是她自己還是秦暉。
“如果秦處長是這樣的態度的話,這段時間我會申請休息,束靈處的事情我不會管。”
秋月絨將椅子譁得往後挪站起身來,上方的秦暉見狀開口。
“一會兒你留下來我們單獨聊一聊。”
秋月絨不想聽他的解釋,無論有什麼樣的理由,肖毅和楚晝都已經沒有資格再留在束靈處。
他有什麼樣的理由都支撐不住。
緊跟著她冷哼一聲起身,人走到門口的時候直接抽出腰上的鞭子甩了過去。
木門瞬間應聲而碎,木屑紛飛,秋月絨頭也沒回的走出去。
飛濺的木刺劃過他的臉,肖毅抬手撫過,看向林部長的臉色更冷,“你也不管管你的人。”
林部長只掃了他一眼,慢條斯理的開口,“你應該慶幸的是她的鞭子是甩在了門上。”
秋月絨已經是忍了又忍,按照她從前的脾氣是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
嚴濟對著秦處長點頭示意,緊跟著跟上了出門的秋月絨的步子。
“你先彆著急,秦處長或許有他自己的考量。”
聞言秋月絨冷笑出聲,“他不過就是想保住楚晝和肖毅,我看得出來他打的是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