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有關係嗎?”
莫小桑搖頭,“我們的人守了兩天,可是這個遲肆先生好像真的是個什麼都不會的,只有他的貼身隨從是個修靈者。”
這麼看來和遲肆是沒有關係的。
“那老傢伙不會派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過來的,你抽空去試試,探探他的底。”
來引訣院,卻派一個不懂修靈的人過來,這話聽上去是很可笑。
“其實這麼多年我們送過去的拜帖雲老先生都沒有接下來,這次不光給您送了回信,還安排了人過來授課,這實在是有些太突然了。”
剛接到雲翰的回帖的時候,是出乎所有人的預料的。
“所以事出有異,必有端倪。”
莫小桑點頭示意,“那甲子峰那邊呢?”
自從那天晚上的襲擊之後,付雲流在甲子峰上加固了兩重陣法,比從前更加難闖。
“陣法已經加固,你多安排些人守著就行。”付雲流開口道,“該送進去的東西定時送進去,別晚了就是。”
“那雲穆淺那邊呢?”
如果說遲肆是意外的話,那麼雲穆淺的出現,應該是在所有人意料之外的出現。
“這小丫頭挺有意思的,先不用管,看看她能在這裡翻出什麼風浪來。”付雲流說著補了一句,“已經安排了他們一起,就再看看吧。”
孩子嘛,成長總是會有些意外情況出現的。
莫小桑退出室內,付雲流盯著手上的書信,半響之後摺疊起來放入了抽屜之中。
平靜了這麼多年,這次入學的這些孩子們,當真是不同的。
比從前任何的一屆學生,都要特殊啊。
……
學堂內燈火已經熄滅,學廳內還亮著兩盞燈,最左邊的書案邊上還有人在挑燈夜戰。
穆淺和遲肆並肩站在長廊盡頭,看著奮筆疾書的人,她搖頭說了句。
“挺慘的。”
抄書那麼多遍,可不得直接挑燈抄寫一晚上了。
“你同情他?”遲肆低頭看著身邊的人。
“你別盯著我啊,你上課的時候我可是挺乖的。”穆淺擺擺手撇清自己。
這時候別拉她入局,抄寫幾遍都是郭朝自己作出來的。
“這不是你想看到嗎?”
穆淺揉了揉眼睛,“原本也不是我的打算,是他自己跳出來的,但也是最有用的一顆棋子。”
這個郭朝雖然幼稚了一點,但也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反倒是他的性格,是最好拿捏的。
“我讓你準備的東西呢?”穆淺伸手。
遲肆將一個藍色的小本子放到了她的手上,靠著柱子慢悠悠的看著她。
“不用我提醒了你了吧,時間可不多了。”
穆淺擺擺手走了過去,“你可真是煩人。”
什麼事情不是都要有個過程的,成天的催催催,真是煩人勁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