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的爵位就要飛了。
說不定還會被送回去。
李元吉在心裡替有過幾面之緣的殷元默哀了三個呼吸,笑著道:“這確實是一樁喜事,可喜可賀啊。”
殷嶠笑的更大聲,更傻了,“回頭犬子出生以後,臣請殿下喝酒。”
李元吉點頭笑道:“這酒可以喝。不過得等你將身上的麻煩解決了以後再喝。”
殷嶠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
屈突通也苦笑了起來。
為什麼說殷嶠會有麻煩呢?
因為殷嶠的夫人懷的不是時候。
殷嶠的夫人是去年懷的。
而去年後半年都是李承宗的喪期。
李淵欽定的。
殷嶠的夫人在此期間懷上,那就說明殷嶠和夫人在此期間行房了。
這是對李承宗的不敬,也是對李淵的不敬。
也得虧是李承宗的喪期,這要是太穆皇后的喪期,殷嶠一家子估計已經倒黴了。
不過即便如此,殷嶠還是得想方設法的給李淵一個交代。
其實在李承宗喪期期間行房的人很多,但沒幾個人敢搞出人命。
誰搞出了人命,是就是出頭鳥,誰就是在給李淵上眼藥。
李淵橫豎都得收拾一番。
不然以後誰還敬他的旨意,誰還遵從他的命令入天命。
“不知殿下……”
殷嶠臉色難看的開口。
李元吉不等殷嶠把話說完就立馬道:“別,我可不會幫你去求情,你應該找我二哥幫你。”
殷嶠神情黯然。
屈突通欲言又止,似乎有話要說。
但李元吉沒有聽的意思。
“不過,你我也算有點香火情分,如果有人因此彈劾你,逼你放棄這個孩子的話,我可以幫你一把。”
李元吉緩緩開口。
殷嶠再怎麼說也是一位人傑,好不容易盼來一個孩子,要是因為李承宗喪期的問題就這麼沒了,那對他而言也太殘酷了。
如果真的發展到了有人將此事拿到朝堂上說的地步,那李元吉不介意幫一把。
殷嶠猛然仰頭,一臉感激的道:“多謝殿下。”
李元吉感嘆道:“你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