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重視兒子,不重視家業的話,那等待他的,不僅僅是滅頂之災,還有滅族之禍。
他不可能因為一個兒子,把其他兒子、把其他族人,都搭進去。
“你繼續說!”
李淵在冷冷的颳了李建成一眼後,就再也沒有搭理李建成了,而是回過頭,示意李元吉繼續說。
李元吉點了一下頭,繼續道:“只要能讓張亮踩著鄭氏在滎陽開設起蒙學,那麼其他人在其他地方開設蒙學,也就容易了。
不過,蒙學即便是鋪設到我大唐各地,我大唐想要享受蒙學帶來的好處,也得等很長一段時間。
所以我還準備了另外一個辦法。
那就是藉助漕運和海運的暴利,將世家豪門的目光全都吸引到水上,然後暗中挑撥他們自相殘殺。”
李淵思量著道:“怎麼個自相殘殺法?”
李世民也坐直了,耐心的傾聽了起來。
唯有李建成還在生氣。
李元吉會心一笑道:“自然是每一歲,減少一家藉著漕運和海運謀利的資格。”
也就是每一歲減少一張門票,一張入場卷。
李淵雙眼一下子就亮了,“妙啊!”
發財這種事,最忌諱的就是不患寡而患不均。
本來大家都有財發,突然有一家沒有了,肯定會鬧情緒。
如果再扇點陰風,點點鬼火的話,肯定會鬧起來。
“如果將減少出來的這一家的資格,透過非正當手段給其他家,那一定會斗的更兇。”
李世民的雙眼也亮起來了,並且給出了自己的建議。
李元吉笑著點了點頭,他就是這麼想的。
到時候,失去了資格的人,一定會認為是別人用了什麼陰謀詭計算計了他,一定會瘋狂的報復回去。
畢竟,擋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嘛。
殺父之仇,可是不共戴天的。
這就是二桃殺三士的另類的用法。
估計等到參與到漕運和海運中的世家豪門減半的時候,世家豪門的人才會反應過來。
畢竟,漕運和海運的門票一直沒有減少,只是持有人在減少而已。
大家不會認為這是算計他們的陰謀,只會認為是別人搶了他們的門票。
而大唐在這中間不會有什麼太大的損傷,反倒會藉著世家豪門的力量,填滿各地的糧倉,填滿國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