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這件事情上,幫他欺君的人,都是他身邊最親近的人,李淵真要計較起來,楊妙言、孫思邈,都得被拉去問斬。
欺君這種事情,可大可小。
全看李淵怎麼計較。
李淵要是想殺人立威,那這種事情就會大到沒邊。
李淵要是不想殺人,那這種事情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李淵已經給他留臉了,那他就不好再在李淵面前裝腔作勢了。
不然李淵要是惱了,開始打臉了,那他就要倒黴了。
“父親,兒臣只是小病,不用麻煩劉少監跑一趟了。”
李元吉乾笑著說。
李淵哼哼著道:“你不想麻煩劉俊,那就老實的告訴我,為何裝病?!”
李元吉臉色一苦道:“兒臣是不想領兵出征,所以才把小病說成了大病,躺在床上裝暈。您也知道,兒臣就那麼點能耐,對上了突厥人肯定討不到好。”
李淵冷哼道:“我大唐有的是文臣武將能幫你。”
李元吉臉色更苦了,“兒臣鎮守幷州的時候,也有的是文臣武將幫兒臣,可兒臣還不是輸了。兒臣好不容易跟著二哥在河北道、葦澤關挽回了一些顏面,要是再丟了,兒臣就沒辦法活人了。”
李淵皺起了眉頭道:“這麼說你之前在葦澤關大放異彩,是你二哥幫了你?”
李元吉趕忙道:“也不全是,主要是我三姐留下的將校和兵馬好,部署也得當,葦澤關一戰基本上都是他們在出力,兒臣就只是在邊上給他們助了助威。”
“可我看到的奏報不是這麼說的!”
李淵眉頭皺的更緊了。
李元吉尷尬的道:“這裡面的門道您會不明白?”
李淵瞪了李元吉一眼道:“他們是為了巴結你,為了讓我臉上有光,所以把一些功勞算到了你頭上?”
李元吉不好意思的笑道:“話也不能這麼說,兒臣當時是葦澤關內官爵最高的人,他們無論打了多大的勝仗,功勞都有兒臣一份。”
李淵吹鬍子瞪眼的道:“你不以為恥,反而以為榮?”
李元吉乾巴巴的笑著。
李淵破口大罵道:“不學無術!”
逆子頂嘴,小聲嗶嗶,“這又不怪我,小時候你和母親的心思全在我大哥、二哥、三哥身上,又沒人管我,也沒人教我,現在嫌我不學無術了……”
“啪!”
李淵一拍大腿,勐然站起身喝道:“你不學無術還有理了?!”
“本來就是……”
逆子撇撇嘴,再次頂嘴。
“你這個逆子!
!”
李淵憤怒的咆孝了一句,氣休休的踹開門就走了。
不行了,待不下去了了,再待下去鐵定被逆子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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