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個廚子,臣妾和淑霞都吃不慣這裡的食物。淑霞今日還藉著這個耍賴皮,不肯做功課。”
“師妹又睡了一整天?”
陳博浚未登基之前,委託者呂文婉以太傅嫡女的身份來過這個行宮。那個時候,她看清了自己的命運,假借水土不服將自己關在房間裡不見人。
除了委託者自己,其他人都以為她是真的不舒服。
“回皇上,臣妾暈了小半天,睡了半天。”
陳博浚扯了扯薄唇,師妹還是一如既往地實誠。
“師妹身邊的兩個宮女可能認得底下的人?”
“若雲?若瑩?”
“回皇上和娘娘的話,娘娘從宮中帶出來的人,均配上了兩個隨身香囊。行宮中的人,奴婢等無能,暫且不能分辨。”
“祥子,去搜。”
“稟皇上,奴婢在這宮女和住所處均未發現香囊。經太醫核驗,那宮女身上也無吸入這兩種藥的症狀。”
“祥子,將人帶下去拷問清楚,害宸貴妃的兇手到底是誰!”
陳博浚很隨意放過了白苦瓜,但那個宮女卻咬死是白苦瓜手下之人指使。並且一口咬定,那人給了她任務之後,她聽到有人喊那個人若雲。
祥子帶著若晴和若菊去給那人辨認,那人指著若晴,說她就是當時指使她的人。
陳博浚喝著茶,一臉黑沉,讓人看不懂他的想法。白苦瓜也很淡定,反正它什麼都沒幹。
“奴婢冤枉,奴婢並非是此人口中的若雲。”
若晴跪地大喊冤枉,“奴婢自從到行宮以來,就未曾出過宮殿,行宮之中的人可以為奴婢作證。”
祥子早早就派人去查了一遍,確定若晴說的是真話。到了行宮之後,出了宮門的只有若雲一個。但若雲是什麼身份,祥子清楚得很。
“此人惡意攀咬文妃,去查她身邊的宮人以及家人,一個個查過去,朕就不信找不到幕後黑手!”
白苦瓜一直等到孟遙保住命,丟了孩子悲痛大哭,陳博浚進去安慰才跟著朝廷命婦們各回各家。
“文妃娘娘請留步!”
“謝將軍,這裡雖是行宮,但也是內眷所在之地,謝將軍到此,是否有違禮法宗制?”
“噌!”
雪亮的劍鋒直指白苦瓜的咽喉。身後的若晴和若菊都嚇壞了。
“大膽!”
“都給本將軍滾!本將軍有筆賬,要跟娘娘清算一下!”
白苦瓜暗地裡打了個手勢,若菊帶著宮人慢慢退下,若晴趕忙跑回去求救!
“皇上救命啊!救救娘娘!”
陳博浚不顧孟遙的撒嬌挽留,出門看向被孟遙宮中之人攔住,絕望地大聲喊叫的若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