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市物價高，而且城市化程度很高，不適合養殖。卓文如跟白苦瓜一起到D市的山區裡面考察圈地。
“這裡山地很少，不太適合。”
白苦瓜跟著卓文如一起逛了很多地方，問過了這邊的村委。大部分開價都很高。雖然他們是有錢，可有錢也不是這麼敗家的。
“嗯，那就換個省市吧。”
卓文如心裡也不太舒服。剛開始，交涉的人都以為白苦瓜才是做主的人，殷勤得很。但是一發現是卓文如之後，就開始各種刁難，似乎篤定她一個女人搞不定。
“我覺得，可能讓哥出面好一些，他知道上面的一些政策。我們可以把哥和盛維永都拉進投資人的隊伍裡面。”
白苦瓜考察的時候看了一圈環境和人員構成，大概瞭解了這邊的情況。幾個未開發的村子裡面，男壯丁不多，女性很少，女娃娃就更少了。而留下來的老人當中，男性老人佔了大多數。
卓文如看著瘦弱可欺，那些人當然想要把她當成冤大頭宰。這種情況不是個例，就算卓文如換個省市，可能還是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這樣嗎？可是我想要靠自己。”
“但是盲目的靠你自己是不行的。你想沒有想過，如果我沒跟你來，你獨自一人，在不帶保鏢的情況下，你這種倔強的表情之下，只會激發對方的惡念。
可能我觀念不同。如果我們是想要單純做大規模養殖場，那麼可以找城市之中的地。成本也不一定高。
如何我們是想要加上其他的業務，那麼找省外那些貧困地區更加好。這種更適合哥他們去跟上面的人商量。你有想法，更適合掌控全域性。”
“先做省內的吧。”
卓文如帶著白苦瓜轉了很久，最後看中了一塊荒地。那個地方離城區很遠，之前是倉庫。
卓文如選好了地址，就開始請人動工。設計圖是專門找了養殖專家畫的，雞苗之類的，是卓文如跟白苦瓜親自去挑選定下的。
“我們一定會成功的！”
“嗯，一定會！”
卓文如的養殖場前期也不好過。養殖是統一的飼料養殖，對比起來沒有什麼市場差距。即使有相關補貼，卓文如的公司過得也挺困難的。
“創業可真不容易。”
白苦瓜並不覺得這不容易。相比較其他零起點的人來說，她們已經好很多了。
“今天晚上吃什麼？”
沒聽到回答，卓文如轉頭一看，它居然在走神。她眨巴眨巴眼睛，隨便找了個話題。
“啊，今晚我哥說讓我回去吃。”
“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嗎？”
卓文如默默想了一下，不是黃家一家人的生日，也不是白苦瓜的生日，為什麼要特意叫它回去吃飯？
“可能是我哥想我了？我們最近都挺少見面的。”
白苦瓜每天跟著卓文如忙東忙西的，還得做好飯給卓文如，的確很長一段時間沒回家了。
“嗯，那你回家吃吧，我去店裡吃一些就可以。”
“好的。”
卓文如看著白苦瓜離開，她有點煩躁。去了酒店點了菜，她發現，自己一個人吃飯，好像沒有兩個人一起吃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