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天下也道:“是啊,小師妹,要不我上吧,一定把他們打得滿地找牙!”
顧月歌淺笑:“咱們跟幾條亂吠的狗計較什麼呀,還是做正事要緊。”
噗——
喬惜雪和傾天下齊齊笑了。
論起嘴毒,還是顧月歌最毒。
江天和江地反應了一會兒,大怒道:“你說誰呢?”
“誰激動就說誰,誰亂吠就說誰。”顧月歌幽幽道。
少女神情散漫,櫻唇微勾,帶著一抹玩味的笑。
江天和江地還是太弱了,跟顧月歌比吵架,那就是關公面前耍大刀,班門弄斧嘛。
她的笑意愈發讓江天和江地覺得惱怒。
“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們!分明是你樣樣都不行,還舔著臉當我們樓主的師父!你不配!”
顧月歌被他們逗樂了:“那你們覺得,誰配?江姝嗎?”
“江姑娘是最好的!”一提到江姝,江天的眼睛都亮了,嘴角翹起,彷彿與有榮焉。
“哦,”顧月歌淡淡問,“上次義診那七百個病人,她治完了嗎?”
提到上次義診,江天臉色變了變,有點心虛。
他當時雖然不在現場,但是也聽說了經過。
比醫術,江姝在顧月歌面前可算是慘敗。
他強行為江姝挽尊:“是你使了詭計罷了,再說了,你只是治好了一個人,而江姑娘治了七百個病人,孰高孰低,難道不明顯嗎?”
叫不醒裝睡的人。
顧月歌點頭:“既然她醫術這麼高明,晚點你也找她把個脈吧。”
“我又沒病,把脈做什麼?”
“治治腦子吧。”
顧月歌倚著欄杆,衣袖下滑,露出一截雪白的藕臂,她身上的紅色鮫綃隨風輕舞,曼妙美麗。
江天看得呆了一瞬,很快又回神。
“你說我腦子有病?你腦子才有病呢!”
“那不如咱們打個賭,我賭江姝等下會橫著出來,若我贏了,你跪地磕頭認錯,若我輸了,我跪地給你磕頭認錯,如何?”
“你在說什麼鬼話?顧月歌,我看你的腦子是真的壞掉了!”江天幾乎要被她的話笑死,“江姝姑娘修為高深,身體也很好,怎麼可能會病倒?”
喬惜雪嗤笑道:“蠢貨!我們家月歌的意思是,江姝會被夜星寒打出來!”
“這就更不可能了!”江地格外篤定地搶答,“樓主雖然冷漠,但是對江姝姑娘還是挺好的,他絕不會打江姝姑娘的!”
“就是,根本不可能!”
“所以,賭嗎?”顧月歌唇瓣微調,眼角眉梢皆是風情。
“有什麼不敢的!”江天一點兒都不怕,“輸了你可別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