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師父體諒。”
“藍滄要是知道你這個小師妹都元嬰了，他還在金丹期蹦躂，不知道會不會找塊豆腐撞死。”
顧月歌：“......”
原來是為了藍滄師兄的心裡健康啊.....
師父對師兄們還真是粗糙呢。
從宅子裡離開，顧月歌哼著小調，走在路上，悠閒極了。
上午的街市很熱鬧，人來人往，街上幾乎是人擠人。
夜星寒撐起臂彎，為她隔出一個小小的天地，擋住周圍擠過來的行人。
但是很奇怪，不少人都腳步匆匆，朝著跟他們完全相反的方向趕過去，像是那邊出了什麼大事。
前方忽然有兩個女子衝過來，她們跑得飛快，顯然也是去那邊湊熱鬧，一時間沒剎住車，撞到了顧月歌，還踩了她的腳。
顧月歌往後踉蹌了一步，重重地摔到夜星寒懷裡。
少年的胸膛很結實，氣味乾淨清冽。
顧月歌慢慢爬起來，便看到夜星寒冷冷地盯著那兩個撞人的姑娘：“你們想怎麼死？”
兩個姑娘並不是故意的，她們一臉愧疚，低頭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們不是故意的，請你原諒我們吧。”
夜星寒顯然是不為所動，他動了動手指，指骨咔咔作響，打算直接出手。
顧月歌連忙抓住他的手，攥得緊緊的，這才把他想打人的念頭扼殺在搖籃裡。
夜星寒偏頭看著身邊的少女：“師父，她們撞了你。”
顧月歌搖搖頭：“不可以。”
夜星寒只好反握住她的手，少女的柔荑格外細軟，夜星寒這才漸漸把心頭的怒意打消，神色也緩和下來：“聽師父的。”
他乖巧的時候，實在是讓人沒有抵抗力。
顧月歌撓撓他的手：“下次不許這樣了！”
“好。”他淡淡笑了一下。
這一笑，把兩個姑娘看得晃了神兒，但是她們也只是看看，根本不敢打夜星寒的主意，畢竟這位少年剛剛的神情太可怕了，唯獨對他身邊的姑娘分外柔和乖巧，這樣的人，一般是妻奴。
只存在於話本子裡的那種。
她們還在道歉：“姑娘，你身上有沒有受傷？不如我們送你去醫館吧？今天的事情完全是我們倆的責任，你要怎麼解決我們都認。”
這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認錯態度非常好，顧月歌搖搖頭，微笑了一下：“我沒事，你們以後注意就是了。”
“呼~嚇死了，差點以為要被這位姑娘的小郎君給揍了呢！”
兩人這才鬆了一口氣，小聲地嘀嘀咕咕，不安地看了夜星寒一眼。
這個少年好英俊啊，長得跟妖孽一樣，可是，好凶哦......
夜星寒耳力極佳，自然聽到了她們的嘀咕，尤其是她們說，自己是師父的......小......小郎君......
夜星寒眼底閃過一點激動，他竭盡全力憋住笑意，淡淡道：“看在她的面子上，這次就放過你們。”
顧月歌好奇地問起了兩位姑娘：“我剛剛看到不少人跟你們一樣往那邊趕，是出了什麼大事嗎？”
“姑娘你不是本地人吧？前面的萬丹樓那邊正在擺擂臺鬥丹呢！”
“是啊是啊，聽說神都第一煉丹師林霧會作為評委點評觀看，等到了最後的決賽，她會親自指點煉丹師，甚至可能當眾煉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