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一個夢,這個夢很冷,處處冰天雪地。
後來顧月歌撿到了一隻小兔子,小兔子白白胖胖的,顧月歌緊緊抱著小兔子,兩人算是相依為命。
可是等小兔子抬起頭,顧月歌看到的卻不是一張兔子臉,而是夜星寒的臉。
她直接嚇醒了,一睜開眼,便對上夜星寒那張妖冶至極的臉。
這樣的衝擊,無疑是巨大的。
顧月歌想挪走,她一點點挪動著,同時偷偷注意著夜星寒的狀況,很可惜,她一動,夜星寒就醒了,少年緩緩睜開了眼,長睫眨了眨,在面板上留下一道青灰色的陰影。
夜星寒愕然道:“師父,你......”
與此同時,他眼底劃過一絲算計成功的狡黠。
顧月歌:“......”
她的位置應該在最裡邊,跟夜星寒隔著兩米遠,可是現在,她跑到了最外邊,緊緊挨著夜星寒,一隻手還按著夜星寒的心口。
這樣的情形,即便顧月歌巧舌如簧也沒辦法辯解。
是她,睡著睡著滾了過來,是她,把手搭上了夜星寒的胸膛。
是她,佔了徒兒的便宜。
她有罪!
顧月歌坐起身,心虛地看向夜星寒:“徒兒,是我錯了,我沒想毀你的清白,要不這樣吧,以後我去跟顧婷擠擠,這裡就留給你睡。”
夜星寒沉下臉:“不行!”
他要的不是師父走,而是師父對他負責。
“那你覺得,我該怎麼樣?”
“以後都這樣。”
顧月歌懷疑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夜星寒道:“師父欺負我,得對我負責。”
顧月歌:“?”
她細細回憶,卻什麼都想不起來:“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
“睡覺的時候,不過,我很喜歡師父欺負我,往死裡欺負都行。”
顧月歌:“?”
還沒等兩人掰扯清楚,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喧鬧,喊的都是同一句話。
“顧月歌,滾出來!”
顧月歌茫然,她不是才從霜花秘境裡出來嗎?還沒來得及得罪人呢,怎麼就有人打上門來了?
顧婷翻牆進來,給她報信:“月歌姐!不好了!有人來找你......”
顧婷一進來便見到顧月歌和夜星寒兩人同睡一張床,嚇得背過身去:“我什麼都沒看見!”
顧月歌:“......”
她和徒兒什麼都沒做啊!
能看見啥?
“有人來找我做什麼?”
“你透過了內院考核,還排在了第十名!大家都不服氣,來找你算賬呢!”
顧月歌微愣,第十名?
她也沒做什麼呀?怎麼就排在第十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