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霄感覺他好像突然間知道了什麼了不得的事。
怪不得呢?
師父只喜歡研武功心法,對於人世間痴男怨女的情愛不大感興趣,原因竟然在這裡。
白頭翁似乎不大在意自己的這點事兒被徒弟知道了,他只道:“霄兒,你和為師不一樣,為師活了一輩子,沒有遇見心愛之人,舉不舉都無所謂。可是你的生活才剛剛開始,看你的樣子,挺喜歡阿檸那丫頭的。”
“嗯,很喜歡。”
“所以,就算是不為自己,有病咱們也要好好治。”
祁霄:“…………”
猶豫再猶豫,揣摩再揣摩之後,祁霄還是開口了,“………師父,那啥,徒兒真的沒有不舉,徒兒沒有說謊,您誤會徒兒了。”
“唉……”白頭翁深深嘆了口氣,似乎覺得祁霄嘴硬到這個地步,他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罷了,不說了。
“這書你拿回去好好看,好好學習。”
“以後沒事不要再來煩我。”
“等你好了,和阿檸生下了兒女再說。”
…
祁霄:“………………”
這這這……
師父還是覺得他礙於顏面,不敢承認自己不舉嗎?
甚至為了逼迫他解決這個事,還準備以後都不見他了?等他生下一兒半女才可以再過來?
祁霄有些懵,“師父,徒兒覺得這件事,咱們可以再好好說說。”
“沒什麼好說的,回去吧,為師要開始練功了。”
白頭翁二話不說,派了人將祁霄給趕出去了,祁霄就是喊破喉嚨,憋屈死,他也沒有搭理。
…
回去的路上,坐馬車坐累了,兩人就下馬車並肩行走。
祁霄一直耷拉著一張臉。君檸問他怎麼了,他也不肯說,手裡還緊緊護著一本黑皮書,看起來神神秘秘的。
君檸趁機想要奪過那本書看,他也不給。倒像是被人窺探到了什麼羞恥,護的更加的嚴實了。
君檸停下腳步不走了,“祁霄,你是不是揹著我幹了什麼不好的事?證據就在你手中的黑皮書上?”
祁霄連連搖頭,“沒有的事,我怎麼可能揹著你幹不好的事呢?不會的。”
“那你藏著掖著什麼東西?”
祁霄:“…………”
那可是他身為男人的尊嚴啊!自然不能輕易拿出來給人看。
男人不能不行!
“給我看看?”君檸朝著祁霄伸出了手,意味深長的說:“快點哦?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祁霄咳咳了兩聲,“阿檸,能不看嗎?”
君檸斬釘截鐵的說:“不能。”
祁霄還是不願意給,他甚至想好了,前面有個河,等他再周旋一會兒,到河邊後,就將手裡這書扔河裡。
只要河水將這東西衝走,阿檸就看不了這東西了。
對,就是這樣。
…
兩人說話逗鬧間,很快就走到了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