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碎玉小貓裡面的嚴莉，瑟瑟發抖。老闆，你果然露出了真面目嗎？嚶嚶嚶，竟然想讓分身吃了我。
“能吃嗎？”陸湛再次問道。
駭客摔著尾巴，掃了眼陸湛手中的慫貨分身。
“喵……”吃不了。
陸湛又問道，“那陸樹能吃嗎？”
“喵……”
駭客一副懶洋洋的樣子，陸樹肯定能吃了嚴莉，不過有可能會消化不良。正常情況下，魔不是陸樹的食譜。
哦！原來如此！
陸湛瞭然。
他又問道：“那你肯定吃能吃了嚴莉，對嗎？”
駭客一臉傲嬌，“喵……”
廢話，本喵當然能吃了她。區區一個不成氣候的魔，本喵對付她分分鐘的事情。
躲在碎玉小貓裡面的嚴莉，齜牙咧嘴，露出鬼臉。
駭客舔舔嘴角的鬍鬚，表情特嫌棄。女人真煩，活著的時候煩，死了變成魔一樣煩。
陸湛指著李廣強腳踝上的傷口，“駭客，那個你能對付嗎？”
駭客懶洋洋地掃了眼。
“喵……”
沒救了，放棄吧。就算救回來，也是普通人一個，異能已經被吃掉了。
咦？
陸湛發現了新大陸。
“駭客，你剛說什麼，異能被吃掉了？”
“喵……”
本喵說什麼了嗎？本喵什麼都沒說，鏟屎的，你肯定聽錯了。
陸湛似笑非笑，“駭客，你是在鄙視我的記憶力嗎？”
駭客傲嬌，跳到窗臺上，安靜如雞，儼然一副進入賢者狀態的模樣。
陸湛走過去，替它順毛。
“你有辦法救人吧。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說不定對你修行有好處。
“喵……”
鏟屎的，你都不信佛，竟然讓本喵信佛，過分。本喵鄙視你。
陸湛笑了起來，“的確有點過分。那我換種說法，你救了他，也算是積攢了功德。修行講究因果，今日你種下因，他日必定結果。”
切！
駭客不屑！
什麼因果啊！
它又偷偷朝傷口看了眼，因果因果。難不成鏟屎的決定過來的那一瞬間，已經有了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