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飛魄散?”
喬大雨想象不出來,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場面。
陸湛點頭,“喬局放心,她已經不可能出來作惡。這件事也算是徹底了結。”
喬大雨鬆了一口氣,如釋重負。
緊接著他又問道:“井家窖村的人?”
陸湛言簡意賅,“都被吃了。”
駭客不經意地看了眼陸湛,它差點都被鏟屎的騙過去了。
緊跟在喬大雨身後趕來的許楊,聽到這話,也是眉眼微動,低頭,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
一開始,陸湛真的打不過嚴莉嗎?那時候嚴莉還沒吃掉井家窖村的人,按理力量還沒有之後徹底魔化時強。
但是,陸湛就是打不過。
到底是真打不過,還是假打不過,或許連他自己都不清楚。
或許他是想試試嚴莉的力量極限在哪裡,或許他沒發現兩節車廂中竟然還有活著的人,而且被束縛在原地,連逃都逃不了。
總之,戰鬥過程中,有太多的不確定以及意外。
井家窖村的人被一個魔吃掉,也是命該如此。正好全家團圓,一家人齊齊整整。
喬大雨在兩節車廂裡來來回回的走了幾趟,果然沒看到井家窖村的人。
“會不會逃到後面車廂去了?”喬大雨抱著一點僥倖。
喬大雨不是可憐井家窖村的人。當時他也進入了嚴莉製造的幻境中。親眼看到嚴莉遭受的折磨,只要是個人,都恨不得井家窖村的人統統死光。
只是一下子死了這麼多人,而且屍骨不存,報告不好寫啊。
他該怎麼和上面交代?
這件事就他,陸老弟兩個目擊者。
上面的人不敢為難陸老弟,那自然是逮著他一頓批。好處他佔了,黑鍋也得由他來背。
“井家人沒有逃走。”
一直沉默的許楊突然開口說話。
喬大雨盯著他,“你看見了?對了,你是和井家窖村一起租房的那個年輕人。舉起手來。”
許楊舉起雙手,一副老老實實的樣子。
他說道:“我是和井家窖村的人一起租房,不過我不姓井。那個女人的事情,我到今天才知道。”
“出事的時候,你是不是和井家人在一起?”
喬大雨走上前,用手銬將許楊銬起來。
許楊全程配合,說道:“出事的時候,我是和他們在一起。不過一出事,我就躲了起來,帶著他。”
他指著車廂後面昏睡的小男孩。
“大家都往後面逃,我看到井家人趴在地上,不敢動。後來才知道,他們被控制了行動。”
喬大雨皺眉,“這麼說井家窖村的人都死了?”
許楊點點頭,“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