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你那朋友也不怎麼樣啊?這才第一次上戰場就被衝昏心智了?”
呂俊就這麼看著他一言不發,只不過眼神深處越來越寒冷。
“怎麼?只有自己一個人連屁都不敢放了?”
魏山還在死亡的邊緣來回跳躍,並沒有覺得孤身一人的呂俊現在還有什麼猖狂的資格,之前只不過是自己沒注意被他剋制住了而已。
如果兩人正面對打,這人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
“如果你現在能跪……”
噌~~
只聽有一聲利器劃破風聲的劍鳴,魏山這才發現眼前不遠處的呂俊竟然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握住了一把劍。
此時的他正在收劍入鞘。
魏山被剛才那一道劍吟給嚇了個激靈,反應過來的他頓時覺得自己剛才的失態非常羞恥,於是他硬著透射道:“怎麼?你還敢殺人不成?要知道荒蕪城內禁止利器出現!現在你握著個劍,莫非還敢……”
說到最後,他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最後從嗓子眼裡面噴出來了一口鮮血,他才醒悟過來。
然後他感覺自己找不到身軀的存在了,想低頭檢視原因卻做不到。
他的視野逐漸模糊,漸漸被黑色給覆蓋。
再也不能呼吸,再也不能聽到城上的喊殺聲,聞不到了周圍的氣味,天人五衰具現。
下一刻,一具無頭屍體倒落在地上,而一顆睜著眼睛死不瞑目的頭顱滾落了好遠,從脖頸斷裂處流出的鮮血在地上匯聚成一灘血泊。
這時,周圍的人才注意到這裡的情況,等到清楚情況之後,那個一開始的托兒駭然失色大喊道:“殺人啦!殺人啦!這裡有人死了!”
即使剛才在城牆之上他也沒有少殺妖獸,但那畢竟是妖獸,不同族的牲畜罷了。
但現在卻是活生生的人已最慘烈的方式死在了他的眼前。
當然,最主要的是他的靠山沒了。
沒有了身為金丹中期的魏山,他一個小小的築基已經可以想到在呂俊當上了小隊長之後,他會被怎麼刁難。
把他安排在最難防守的針線其實也還好,怕就怕在呂俊在背後給他下絆子。
聽到了他的呼喊,荒蕪城內的執法隊已風火之速來到了現場,將呂俊包圍在中央。
其中一人看著他,面無表情的審判道:“呂俊,飛劍門弟子,因在城中傷人性命,現就地格殺!”
“上!”他一揮手命令所有人圍殺呂俊。
“慢著!”呂俊不慌不忙地道。
“你可有什麼要辯解的?”出於人性化,執法隊的人還是這麼問了一句,想看看呂俊要說什麼。
畢竟以大欺小卻被反殺的這種例子在城中不在少數,這種情況一般都會被從輕發落。
呂俊取去一個令牌在他們眼前亮了一下:“我乃清淨觀首席弟子!”
“這……”
執法隊的人見到令牌之後猶豫了下,不是因為他們懼怕清淨觀的名頭,而是他們不知道這個令牌是真是假。
“就算這樣,還請你跟我們走一趟,我們要確認一下你的身份。”
執法隊讓了一步,語氣都放緩了許多,但還是要保險一些將他帶回去驗證一下。
呂俊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帶路。”
這時,那個帶領李譜進城的黑衣人走了過來說道:“讓他走。”
“是!”
聽到這人發話,執法隊沒有絲毫懷疑,直接掉頭就走。
呂俊對他拱手:“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