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龍說完,看了一眼遠處的萬法,又繼續對一眾龍族精銳修士說道:“吾四人與萬法一戰,既為道心,也為因果。”
“故不論結果如何,龍族與萬法之間再無因果,四海龍族不得以此戰的結果為由,再生因果,爾等可明白?”
“我……我……我等明白!”
一眾龍族精銳修士雖有哭泣之意,但眼淚已然止住,只是眼中的顯露出來的痛苦,卻是清晰可見。
“那好,走吧!”祖龍擺了擺手,澹然說著。
“我……我等拜別族長!拜別龍祖!”
就在一眾龍族精銳修士,語帶哭腔的向龍族四祖行拜別之禮,準備牽引天地神橋之力,迴轉四海之時,一些意外的變化,卻是突然發生了。
而萬法見了,其眼底則有一抹比較明亮的異樣神光掠過。
至於這變化是什麼,其實也簡單,就是那兇族皇者輪迴,居然說話了。
只聽這輪迴語帶譏諷的說道:“我還以為龍族有什麼了不起呢,原來也是一群貪生怕死之輩,就這還敢和我兇族號稱四大種族,配嗎?”
輪迴的聲音落下,一眾龍族精銳修士便斷開了天地神橋之力,站在原處,戰意重燃。
“輪迴,汝什麼意思?”龍族四祖大聲暴喝,怒視輪迴。
而此時的萬法,心中雖有一些猜測,但還是皺起眉頭,澹澹的道:“輪迴,汝什麼意思?”
萬法問的雖是輪迴,但目光卻是看向了神逆。
萬法知道,輪迴只是馬前卒罷了,真正做主的還是神逆,若不是神逆示意,萬法可不相信輪迴會在這裡,說出這麼沒水平的話。
“有意思,這兇族皇者來此的目的,好像很不簡單啊!”站在遠處,一直看著事情發展的鴻鈞,深深的看了一眼神逆、輪迴,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道。
羅喉、陰陽、五行、乾坤、穹天、混鯤、顛倒、太古三天、望舒幾人,聽了鴻鈞的這番話,皆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哦,對了,我差點忘了,羅喉道友,你不是說要去北方大地的嗎?怎麼這麼多年下來,那北方大地一點動靜也沒有,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啊!”
就在幾人點頭之時,鴻鈞將目光從神逆、輪迴的身上收了回來後,卻突然想到了一件自己差點遺忘的事情,便很是突兀的向羅喉問了起來。
鴻鈞現在突然想起來,當初不周山聚會完了之後,這羅喉說是要去北方大地走上一趟的。
至於去北方大地幹什麼,羅喉雖然沒有明說,但鴻鈞知道,羅喉對於那天尊神榜之事,還是有一些意見的,所以去北方大地的目的,就不言而喻了。
只是這麼多年下來,北方大地卻是一點羅喉鬧事的動靜也沒有,這實在是太奇怪了一些。
鴻鈞與羅喉雖然接觸的時間不長,但鴻鈞自認為自己多少有些瞭解羅喉。
這位須彌山之主,性格孤傲,極其的桀驁不馴,眼底容不得沙子,具有直來直去,說到做到的暴脾氣。
不論兇族兩位皇者搞出那個天尊神榜,到底是什麼用意,但確確實實的算計了羅喉。
以羅喉的脾氣秉性,自然是要去找神逆、輪迴,好好的算一算賬的。
可這麼多年下來,居然一點事情也沒有,不僅太過奇怪,也與羅喉的性格,極其的不符。
於是鴻鈞越想越疑惑,漸漸的,看向羅喉的眼神,變得極其的怪異了。
“哼!鴻鈞,我和你很熟嗎?我的事情憑什麼告訴你!”羅喉看著鴻鈞那怪異的眼神,感覺一陣的不舒服,便用冷漠無情的言語,掩飾著自己的不舒服。
鴻鈞聽了羅喉這番話,也不惱怒,只是依舊怪異的看著羅喉。
而其餘幾人中,除了太古三天、望舒四人,對於鴻鈞和羅喉的複雜關係不知曉,感到有一些莫名其妙之外。
那陰陽、五行、乾坤、穹天、混鯤、顛倒幾人,卻是一點也不感到意外,都是一臉強忍笑意的表情,靜靜的看著鴻鈞、羅喉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