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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光明、黑暗

“那這麼說陣內就一點靈力都沒有了麼?那我們是不是要趕快把這個陣破掉。不然沒有靈力的支援,封陽可能會撐不住融合的過程的。”聽到道克斯的判斷,龍天江焦急的說到。還沒等道克斯回答,龍天江就已經欺身向前,用閃著濃郁白光的手狠狠地劈向陣法。可是當龍天江的手接觸到陣法的上空的時候卻好像被什麼東西攔住了,甚至以他手上蘊含的鬥氣也消失了。

“沒用的老夥計,我估計這陣法就是一種吸收外界一切靈力增強自身防禦的陣法。想要破開這種陣法除非是隔絕一切靈力然後用肉體強行攻擊。要麼就是一次攻擊能超過這陣法的吸收和防禦上線。可是我估計這陣法此時的防禦已經快達到九階的程度了,我們都破不開的。哎,這次是我害了封陽這孩子啊。”看到龍天江一直不停地攻擊著陣法,道克斯沮喪的說到。可是聽到了道克斯的解釋,龍天江依然沒有放棄的意思,甚至剛還在一旁的菁江也加入到的攻擊的行列來。只是二人都沒有再使用鬥氣,只是純靠肉體去攻擊。

陣法外的兩人還在不停地攻擊,而陣法內的龍封陽此刻卻是生不如死。其實在菁江發出的劍訣斬到黑影殭屍的時候,龍封陽還是有意識的,一直到看到菁江成功的斬到那殭屍使他不再動作之後龍封陽才昏死過去。可是當他醒來的時候卻感覺自己體內好像二戰一樣混亂:粘有他氣息的黑暗和光明的靈力正在不停地撕扯著自己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使它們不斷的分裂和融合。而不知道從哪來的好像是黑色和白色彩帶一樣的東西此刻正在自己的經脈中橫衝直撞,使得原本就支離破碎的經脈變得更加殘破不堪了。而更加殘破的經脈就流出更多的靈力進入自己的身體,然後身體被靈力所破壞……

此刻的龍封陽是及其痛苦的。每一秒都在感受著肉體撕裂和經脈破損的痛苦,可是此時的他卻完全不能言語,哪怕是發出一個音調出來也做不到。

隨著時間的流逝,龍封陽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意識正在慢慢的消散,而身體上的痛苦卻一點也沒有削弱,反而因為經脈中洩露的靈力越來越多反而更加痛苦了。

不知過了多久,被劇烈痛苦折磨的龍封陽竟然再次昏迷了。而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一點不適也感覺不到了,可是他卻不知道到了一個什麼奇怪的地方:一個一眼望不到邊界也看不到任何物體的世界,而且整個世界左邊是一望無垠的雪白,而右邊卻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此時的他卻一隻腳站在光明中一隻腳踏在黑暗裡的站在一條望不到盡頭的樓梯中間。

“孩子,你是來接受考驗的嗎?那你就向上走吧,我在前方等你。”就在龍封陽還在打量著眼前的世界的時候,耳邊卻突然傳來一聲淡淡的聲音。

“考驗?什麼考驗?難道我真的死了?這是通往天堂的路?”聽到那聲縹緲的聲音,龍封陽此時心裡的疑惑更大了,可是胡亂猜測也不是他的性格:反正那聲音說了他在前方等著,那就向上爬,找到那聲音的主人一切就真想大白了。

想到就做,龍封陽邁開步子就向上一階一階的爬了起來。可是那樓梯卻是那麼的長,龍封陽感覺中他已經爬了接近一個小時了,可是前方還是一望無邊的樓梯:那聲音不會是在誆人吧?我都爬了那麼久了,還沒看到人,難道要我一直爬到死為止?

越想越是氣憤的龍封陽心裡不由得咒罵起那個聲音來。只是他卻沒有發現,在他開始氣憤的時候,他每上一屆臺階他的腳就會往右稍微偏離一些,以至於等到他發現的時候左腳也快叫踏進黑暗部分的樓梯了。

發現了這種情況的龍封陽趕快停下了腳步,努力的想把自己的身體往左邊靠一點。可是無論他多麼努力,他都沒有讓自己回到之前的位置。也使得龍封陽不敢再向上走了,因為他突然想到了在地球時候聽別人說過的一個傳說。如果按照那個傳說,當他雙腳都踏入黑暗的時候,那就是他墜入地獄的時候。至於那個傳說中人為什麼會走入黑暗中呢?

“對了,是思想,在那個傳說中思想骯髒的人會走向黑暗墜入地獄,而一心向善的人會走向光明步入天堂。那怎麼一心向善呢?想一些美好的事?”好像想通了一樣,龍封陽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努力讓自己想著一些人們認為美好的事情,然後向上輕輕踏了一步。可是當這一步踏了出去之後,龍封陽卻細心地發現他的腳步還是偏向了右邊一點點。

慌忙把自己的腳又退了下來,龍封陽喃喃自語到:“怎麼回事還是偏右了?難道是我想的事情不對?我剛幻想的是能恢復實力,難道這也算陰暗嘛?要不我再換個?”

當龍封陽努力把自己腦子發空,再次去幻想一些美好的事去測試自己的猜測:家庭美滿、鄰里和睦、人民團結、國家昌盛、世界和平……當龍封陽一次次的去幻想美好去嘗試,可是卻每一次踏上臺階後都發現腳步依然靠右的時候,龍封陽簡直鬱悶透頂。

灰心的轉身坐到腳下的臺階上,龍封陽就一隻手扶著腦袋陷入了深深地思考:什麼是光明的事?只是他沒有發現,在他沉思的時候,身旁的黑色竟然慢慢的侵蝕了光明,一點點的覆蓋住他的身體。

“什麼是光明的事?什麼是光明?光明代表著溫暖和希望,可是這些我都試過了。哎,等等,溫暖和希望好像是人為定義的。那如果不去參考這個的話,那光明代表著什麼呢?光。對了,光本身就是一種射線,他可以被看到,可以感受到,可是卻無法觸碰,所以光是自由的。而且最美的光是沒有瑕疵的……嗯……”想著想著,龍封陽好像明白了什麼的樣子,而他身邊的黑暗好像也遇到了什麼不喜歡的東西連忙從他身上退回去了:“對,這就是光。”

想通了光的意義之後,龍封陽開始再一次的邁步向前。只是這一次他的腳步卻偏向了左邊一點點。可是在爬了不久之後,龍封陽又意識到了另一個麻煩:“現在看來我理解的光是沒錯的。可是按照套路來說,走進黑暗墜入地獄,踏進光明進入天堂,可是這個世界有天堂麼?況且,我理解的光可是虛無、同化。那如果我進入光明之後我還會存在麼?”想到這裡,龍封陽又是不覺的一身冷汗。連忙停下腳步思考了起來。

“那既然光明的部分進去也不見得是好事,那我應該怎麼做?保持在剛進來的時候那樣一腳在光明一腳在黑暗的狀態?那我要怎麼保持這種狀態呢?總部能一會想想邪惡的事,一會再整個人放空吧。”雖然猜到了事情的真相,可是龍封陽卻是沒有什麼好辦法規避。無奈之下只好再次轉身坐在腳下的臺階上思考:“想要做到平衡就要知道什麼事黑暗。對,什麼是黑暗呢?按照人的定義,黑暗就是一切負面的東西,是光明的對立面。可是既然光明不是人們定義的那樣,黑暗想來也不會是。可是,黑暗到底是什麼呢?對了,按照前世道家老子的《道德經》所說的‘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來看,光明和黑暗就應該是道德經裡面所說的‘一生二’中的二了?那麼什麼是一呢?能產生光明和黑暗的東西就應該是自然了。那麼這樣的話,光明和黑暗就不是相對立的屬性,而是兩種相輔相成的屬性。他們是從自然分裂出來的,那麼也就是說他們組成了世界的法則。既然光明代表著虛無和自由的話,那麼黑暗就應該代表著‘存在’和羈絆了。”想到這裡龍封陽簡直是豁然開朗,低頭看了看腳下涇渭分明的光芒與黑暗,嘴角微微上揚著向著下一臺階走去。

龍封陽的步伐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穩。他沒有去管腳下踩得到底是哪一種顏色,可是行動的路線卻絲毫不差。

只是他的快步前行也沒有維持多久就被迫停了下來。當然,不是他又走偏了,以他現在的心境來說,想要走偏都不是太容易的事。畢竟能悟出光明和黑暗真諦的人無一不是人中龍鳳,心境哪會有那麼脆弱來著。其實讓龍封陽停下腳步的是前方不遠處的臺階上的人。

就在龍封陽停下的臺階不遠的臺階上,此時正有一名千嬌百媚的女子正側臥在石階上向著龍封陽輕輕地揮著手示意他過去。而隨著那女子的手臂揮動,她那堪稱布條的藍色衣物根本就不能完全遮住女子的酮體。有幾次龍封陽甚至看到了有一團雪白幾乎就要跳出來。

受到如此的感官上的刺激,血氣方剛的龍封陽直感覺自己的大腦急速充血。雖然他現在的身體只有十五歲,可是別忘了他的靈魂可是一個二十四歲的青年啊。

稍微定了定神,龍封陽就眯著眼睛,嘴角掛著笑容向前方的女子走去。而那女子看到龍封陽向自己走來,擺手的幅度更大了,那時隱時現的白肉更是出現的頻繁了起來,甚至嘴裡還發出了咯咯的如銀鈴般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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