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猶疑的抬頭,一張美得勾魂的臉赫然闖入眼中。
男人臉型略長,下頜線精緻流暢,顧盼之間,媚意流轉。
尤其是眼角那粒硃砂痣,更添妖魅之氣。
偏是雙眸黑色濃重,惡意叢生,看你的時候像是要將你肢解掉。
那種兇惡與侵略性的眼神,令人下意識反感。
司空竹移開視線,這才注意到周圍的環境早已不是破爛的茅草屋,而是開闊華麗卻陰氣沉沉的大殿。
“這是哪裡?”
司空竹對於這個故意來到她身邊的人沒有好感。
上官桀噙著興味的笑,側身坐到床沿,沒有直接將少女劈暈。
見她有些難受,伸出慘白的手,還沒落到司空竹的頭上,就被她嫌惡的躲開。
上官桀也不惱,慢慢的收回手。
“這裡自然我的地盤兒了,而你……”
他神色一沉,鉗住了少女的下頜,俯身到她耳邊幽幽說道:
“是我的小玩具。”
他不想再玩兒什麼救人報恩報仇的遊戲了,小乞丐什麼的演來演去太無聊了。
還不如直接將小玩具囚在身邊,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司空竹繃著臉拍開了下頜處的手,整個人還算冷靜:
“所以你一直在演戲,說什麼我見死不救,其實那本就是你在自導自演?
“上官桀,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你猜。”
男人嘴角的笑意越發深了,眸子裡的黑色也越發濃重。
他毫不掩飾眼中的惡劣,伸手撫過少女的臉頰。
冰冷的觸感在臉上蔓延,猶如被毒蛇纏上,讓司空竹胃海忍不住翻湧。
她趴在床沿乾嘔了好幾次,才堪堪壓下那股不適。
男人翻手變出一張手帕,強迫性的擦著少女的嘴角,直到將淺麥色的面板擦得殷紅如血,危險的笑道:
“玩具,就要有玩具的樣子。
“你先歇息,我隨後會令人送飯菜來。”
說罷,上官桀毫不留戀的出了房間,留下司空竹倚在床邊,神色晦暗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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