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聽的教師們哈哈大笑。
一上午很快過去。
中午吃飯有兩個選擇,可以吃自己從家帶過來的食物,也可以吃學校提供的午餐。
差別很明顯,自家帶的食物肯定更豐盛。
校場上,樹立著一根根巨大的圓頂木樁,這是學生們學習的內容之一,站樁。
尉遲寶琳單腳站在木樁上,指點著杜構站姿。
秦懷玉等人坐在地上,一邊捧著碗吃東西,一邊互相夾菜。
“程處默那廝呢?”柴哲威一邊扒飯一邊問。
“去先生那兒背書了。”有人回答。
“哈哈哈。”柴哲威發出嘲諷的笑聲,“這廝肯定是在平康坊待太久,腦子不好使了。”
“聽說你去過平康坊?”房玄齡之子房遺直問。
柴哲威腰板一挺,“那是,我告訴你們,那兒可是好地方啊,什麼吃食也比不上那兒的絕妙。”
這麼一說,小朋友們都來了興致,連忙追問柴哲威情況。
一番牛逼吹完,大家都對平康坊露出神往的意向。
誰還沒有青春懵懂呢。
“啊!”杜構從木樁上摔下來。
他在相熟之人的幫襯下站起來,說道:“我們不能去,不然被大人知道,會很慘的。”
“不讓大人知道不就行了。”柴哲威撇嘴,“你膽子小別去就是嘍。”
杜構小臉一紅,哼了一聲,繼續回去站樁。
李承靜吃完食物,問道:“表兄,那兒真的很有意思?”
柴哲威臉色一頓,苦著臉道:“承靜,你別問了,上次的事情,我可被阿孃教訓慘了。”
聞言,李承靜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
上次柴哲威等人出城下河游泳,他偷偷跟過去,結果被侍衛發現帶回,事發之後,始作俑者柴哲威被自家老孃一頓暴打。
不多時,午睡時間漸至,學生們三三倆倆的散了。秦懷玉靠著木樁,似乎在想著事情。
不遠處,薛禮和程處默終於歸來。
“給你們留了吃的。”秦懷玉指著不遠處的兩份飯。
薛禮二人也不客氣,抓起飯就開始大快朵頤。一邊吃,一邊說先生如何嚴厲,他背書背的有多辛苦。
待他們吃的差不多,秦懷玉說道:“昨日,我偷偷聽見大人說陛下可能要對吐谷渾動兵了。”
“那又如何?”程處默頭也不抬,“我們現在可沒機會出去跟著打仗,按照規定,等我們進入大學,選擇軍事課以後,才有機會跟著大軍出去實習。”
聽到這裡,秦懷玉小臉一塌。
“大學啊......”
想起令人髮指的試題,秦懷玉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和小夥伴們差不多,偏科嚴重。
體育、地理能拿滿分,但是語文和歷史差的十萬八千里,數學只能說馬馬虎虎,剛剛及格。
這種成績,想要考大學,可沒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