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不是,聯想到劉文起的哥哥劉文靜,李智雲敏銳的察覺到這件事情不簡單。
“這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啊。”
想到這裡,他命李珍去請杜如晦和薛收前來議事。
聽了事情後,杜如晦毫不猶豫的說道:“此事絕沒有這麼簡單,雖然案件出在長安,應該由京兆府審理,但是根本不必秦王親自動手去查,更不必動用如此酷刑。
如果屬下猜測的不錯,秦王應該還有後手。”
“什麼後手?”薛收先問一句,緊跟著說出自己的理解,“劉文靜是太子的人,秦王嚴刑拷打劉文起,很顯然是想要藉機對付劉文靜,但是我思來想去,總覺得事有蹊蹺。
想要靠三萬兩銀子把劉文靜拉下水,實在是不可能。就算劉文靜沒有錢,太子也能拿出這些錢。
更何況,犯案的是劉文起,沒有直接證據表明和劉文靜有關係。”
李智雲總結道:“現在關鍵是這個後手是什麼。”
“沒錯。”杜如晦道:“照事情發展來看,接下來劉文靜肯定會非常生氣,但是劉文靜並不糊塗,他應該不會藉機反咬秦王。可這樣的話,秦王要如何藉機生事呢?”
李智雲蹙眉,咬咬牙,說道:“麻煩吶。”
事情不弄清楚,李智雲就無法確認到底會不會牽扯到他。
與此同時。
東宮。
劉文靜一個大老爺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跪在李建成面前。
“殿下,老臣的弟弟,已經被秦王打的不知死活,老臣懇求殿下施以援手。”
李建成扶起他,安撫道:“劉相放心,文起也是孤的人,孤豈會置之不理。”
跟著,他拍拍手,東宮侍衛抬來一口箱子。
李建成道:“箱子裡的金磚,價值三萬兩,你拿錢去將文起救出來。”
“謝殿下。”劉文靜擦擦淚水,說道:“秦王此舉,雖然是針對老臣的弟弟,但是老臣覺得,秦王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他很有可能會藉機攀咬老臣和殿下,還望殿下小心。”
李建成冷笑一聲,“你且放心便是,孤自會小心的。他想用文起來對付孤,註定是無用之功!”
這個仇,他記下了。
在劉文靜走後,韋挺說道:“殿下,劉相說的不無道理,秦王對付劉文起,也有拿捏劉相的意思,一定要小心。”
李建成點點頭,吩咐道:“讓我們的人嚴密注意天策府動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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