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但快鬥順著話往下說的能力還是有的。
“像接班一樣,從父親手裡接過了行頭。”
“不像別的同齡人,十八歲的孩子,只是中學的學生,根本看不起自己,也沒有人注意他們。”快鬥說著完全不像他的性格的話,“他自信,一般成年老熟的大師,喜歡做減法,也就是所謂取捨和概括,但是二代目基德,忙著做加法。這也就年輕人才有的雄心和細心,一點也不亂。”
“所以,他才叫你這麼個新人與我這個血外行來完善他的那個看上去新嫩又成熟的劇本。”水無憐奈得出了這麼的結論。
………………………………
“為了雪莉,真不賴呀。”拿著杜康的劇本,貝爾摩德評價著。
是的,杜康的這個劇本,僅僅就是為了在宮野志保面前逞能。不是什麼傳承基德文化這種虛擬的東西。
“你不是怪盜基德,所以劇本里既有老基德的穩重,又有新基德的炫技,還加入了你自己的私貨。”
“劇本,只是未完成的作品。”杜康強調著。
“但你選擇了最合適的演員。”貝爾摩德看著杜康,“不是麼?”
“不,我只是選擇了最有趣的演員。”
“我聽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你選擇的不是和你關係最好的。”貝爾摩德這麼說道。
“我又不是為了去搞潛規則。要不我鐵定找你去演。”杜康這麼說著。
“我不演就可以給你潛規則的機會,你要麼?”
“我不敢。”杜康果斷還是慫,“再說,和我關係好的,又不只是你?”
“哦?”
“有希子唄。”杜康這麼說著,“這麼出風頭的事,她肯定樂意呀。”
“你跟她關係挺好的嘛。”
“畢竟受人家照顧那麼多年嘛。”
“我也照顧你很多年。”
“回來找機會給你包個大紅包。”
“那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