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她那時候還拿著一份報告,翹著腿在那看呢。”
“然後你過去,指出了上面一些可以修改的東西。”赤井秀一繼續說著,“頗為俗套的劇情。”
“恩,是。對了,她那時候看的就是APTX4869.”杜康如此說著,不去搭理赤井秀一的評價,“她的那個思路不錯,透過E6抑制p53阻斷凋亡和E7抑制pRB使細胞週期失控而使細胞無限增值的思路來構建模型。”
“那是什麼?”本來打算說些什麼的赤井秀一,聽到了杜康的話,決定先聽上一會兒。
“你特麼又不幹婦產科,給你說了也不懂。”杜康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還有,你打算對我說什麼?”
“沒事,不想說了。”赤井秀一徹底收起來手槍,走回了雪佛蘭的駕駛座。
“你想說什麼?”杜康走過去,“你本來想說什麼?”
“你說的沒錯,我是個復仇者。”車窗慢慢升起,赤井秀一冰冷地說著,“相比摧毀組織,我更想知道他用命去追尋的,到底是什麼。”
一瓶礦泉水扔了出來,杜康接住,夾在胳膊上。
&n?”杜康看著夾住的半瓶礦泉水,不知道赤井秀一是何意思。
雖然猜測他的行為傳遞的意思或許應該是“潑冷水”,不過杜康還是覺得哪裡有點不對。
“答題者應該對出題者報以敬意。杜康,這是你說過的。”赤井秀一開著車,駛離杜康。對自己說著,“給我出了難題的你,我不介意事先給出敬意。”
“作為前提,你要對這個問題確實具有一個答案給出證明。”
看著離開的赤井秀一,杜康產生了疑問。
為什麼赤井秀一走的這麼突然,自己和宮野志保的初次見面到底有哪裡引起了赤井秀一的重視。
雖然APTX4869確實是自己當時就在宮野志保的手上看到的。那種宛如復刻的方案,一下就讓杜康聯想到了銀色子彈。但是,赤井秀一哪怕對他產生了興趣,也不應該就這麼輕易的相信。也就是說,有別的東西,有別的在自己說話之前就存在的違和讓赤井秀一本來打算對自己說,然後因為自己的話而打消了他本來的想法。
感受著山上的涼風,杜康一腳踩在護欄上,觀察著山坡。
回憶著有點失敗的計劃,主要的目的並沒有達到,不過這樣的結果,杜康也覺得能夠接受。
中巴沒有等到三十分鐘就回來了,彷彿是踩著雪佛蘭離開的點恰好過來一般。
走上中巴,熟悉的岡部已經不在了。
“去哪?”坐在駕駛位置的是安室透。
“岡部呢?”
“你可小心點吧,他可不僅僅是她的人。”
“我知道。”杜康如此說著。
“不過啊,”杜康轉折地說著,“你待別人如何,別人就會待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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