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螢幕提示著一個APP的推送。
&nan is dead&natch—
以上純屬杜康腦補,事實如下:
—連線異常—
如同推送內容顯示的一樣,連線異常。而這個推送自然是夾到了柯南手上的那個血氧儀提示的。
“顯示連線異常,也就把血氧儀主動拿掉了。”杜康心裡計算著,然後瞥了一眼螢幕上的波形,嘴角微微上翹,“看來,工藤新一要登場了。”
服部平次一如既往地在遊戲著手中的線,在杜康看來,就跟自己在組織見到因為自己的走線而嗨起來的工程師們沒什麼兩樣。
“喂,杜康,你就看著這個小子出風頭。”杜康走到了毛利小五郎的身邊,聽到毛利小五郎這麼說著。
無論是年齡,還是經歷,毛利小五郎都覺得還是杜康更合自己的口味。
“年輕人是未來嘛。”杜康如此說著。
“你就不怕他出簍子?”毛利小五郎如此反問著杜康。
毛利小五郎的心態能夠理解。畢竟人家高中生,雖然不是JK,但是高中生犯了錯誤也總是能被原諒的。而不能被原諒的,往往是作為社會真正的脊樑的中流砥柱的中年人。
人們往往都說小孩子是花朵,需要呵護。又說老年人奉獻了一生,需要尊重。而對於真正維持著文明社會運轉的中年人嚴加批判。而毛利小五郎凡事都謹小慎微,能活泥巴就活泥巴的做事風格也能夠理解。
“沒關係的,出錯了,改正就好了。”杜康輕鬆地說道,畢竟自己不是真正的日本人,體會不到日本的中年人身上揹負的沉重的擔子,“人類嘛,不就是在不斷地犯錯與改正錯誤中前進的麼。”
“再說了,不是有咱倆在這呢麼。出了簍子,咱倆上去力挽狂瀾不就行了。”杜康如此說著,一副『放心,我心裡有數』的做派,“趁著年輕的時候犯錯可以被原諒,多讓他們犯一些無傷大雅的錯誤,也沒什麼不好的。省的長大了,犯了稍微不細心的錯誤,就被社會批評為不可饒恕,然後因為從小順風順水所以心態崩盤。”
“你確定,你真的是單身?”看著比自己都有教育經驗的杜康,毛利小五郎不由感嘆了一句。
“哦,這是來自岳父大人的考驗麼?”杜康又開始了正經之後的不正經。
“想想,你確實比工藤家的小子靠譜很多。”毛利小五郎這麼說,鄙視著工藤家的小子。而鄙視工藤家小子的同時,自然也有肯定了工藤家的老子的意思。
工藤家的老子還行,只是小子太差了。毛利小五郎的意思就是如此。
兩個老男人冷眼旁觀關西來的小子的表演,而小蘭站在一邊,並沒有聽清兩個人的小聲交流。
服部平次依舊在那裡走線,看得出來,以後不幹偵探了,做個網路工程師什麼的,應該也是一把好手。至少杜康完全想不出來,原來殺個人還可以這麼玩。
訂皮器是個偉大的發明,至少部分解放了生產力。但是,縫合和打結仍然是醫生的基本功。而服部平次以後搞不好是elite,說不定是官僚組,但是穩固的現場功底,也是很有益處的。只要……
……只要不碰到超能力。
“看來兇手是女人。”杜康看著服部平次佈置的如此精緻的走線,如此評論著。
“為什麼?”毛利小五郎問道。
“從我的專業來看。”杜康如此直接給出了原因。
“你是說,只有女性才會設計出這種陷阱麼?”小蘭看到了杜康和自己父親的聊天,走了過來,聽到了杜康的對於兇手是女人的猜測。
“因為複雜呀。”杜康如此說著,解釋著自己的意思,避免自己的意思被人曲解。
“畢竟,兇手要麼是男人,要麼是女人。相比男人,我更傾向於兇手是個女人。”杜康如此說著,“細膩,而又情緒。看起來弱小,但實則機具生命力。蘭,你看,這個案件,看上去漏洞百出,但又十分精密。”
“不正是很女人嗎?”杜康彷彿陶醉於自己的推論。
“你這是歧視吧。你這果然是歧視吧。”小蘭揮舞著看起來無力的拳頭,如同上一章結尾那般。
乍一看上去,彷彿惱羞成怒的小女孩,倍兒顯青春可愛,讓人直呼——女高中生真是太好了。但只有知道的人知道,看似無力的拳頭,實則充滿了力量。
正如同杜康對於女性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