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雲霄飛車鍘美案——來自醫生的推理
“我是醫院裡,最不同其他醫生的醫生。”杜康這麼說道。
“杜先生應該是中國人,那麼中國醫院裡最不同其他醫生的醫生,那麼應該是說醫生的醫生,先生應該是在病理室工作的。”工藤新一這麼推理著。
醫生就是下診斷的人,而病理室則是給醫生的診斷下最終診斷的人。
從杜康的帶有女性化的口音,工藤新一得到了杜康不是本地人的資訊,加上這樣的名字,自然是中國人無疑。自然是中國人,那麼提示應該從中國方面入手。
“杜康是婦科醫生。”旁邊的小蘭自然早就知道答案。對於號稱高中生偵探的工藤新一,推理失敗對於同為青梅竹馬的小蘭來說,自然也是略慚愧的。
“雖然很有道理,可是我確實沒有在病理室工作的經驗。不過推理還是很有道理,是我的資訊提示的有些偏移了。”杜康很有禮貌的說著。
從工藤新一從中國開始入手,杜康就知道,他錯了。
“那麼為什麼說不同其他醫生呢?”工藤新一還是不太明白杜康的問題。
“嘛。一般不是都是醫院是迎接生命與送走生命的地方麼,但是隻有婦科醫生是把生命帶到這個世界的,而其他的則是送走生命的。”杜康這麼說道,“所以我才說我們與其他醫生不同。”
“可是,不是應該是產科醫生麼。”小蘭不解道。
“在中國一般叫婦產科,所以杜先生應該是泛指婦產科吧。”工藤新一這麼說道。
“杜君是在美國留學的。”在旁邊充當無言女伴的水無憐奈此時也插話進來。
“哦,我明白了。在美國,一般為認為受精卵開始就算作是一個生命了,所以在美國,人工流產被認為不道德的事情。生命從受精卵開始,那麼自然應該算作婦科醫生的功勞,而產科醫生只是把胎兒從產道取出來,本質上並沒有帶來新的生命,因為生命一直就在那裡。”工藤新一聽到了水無憐奈無意的提醒,立馬反映了過來。
“好了,不玩就不要擋路。”後面的一對情侶這麼說道。
很明顯,隊伍已經排到跟前了。後面依偎著的男女催促著前面的兩對。
“我們坐後面吧。”水無憐奈主動說道,“說是後面更刺激。”
“好的,奈奈醬小心點,手機放到我的口袋吧,我口袋上有拉鍊。”杜康一副貼心的樣子。
“好的,杜君。”
“那新一,我們做第三排吧。”
“對了,那個時候福爾摩斯說,”顯然,新一想要繼續剛才和杜康等人說話前和小蘭說的話題,不過很顯然,福爾摩斯並不是個好的話題。不過工藤新一自然不知道,而是繼續著,“你知道麼,那時候柯南道爾這樣說過,福爾摩斯這個傢伙……”
“啊”小蘭咆哮道,“福爾摩斯也好,柯南道爾也好,你這個推理狂夠了。”
前面也是情侶,後面也是情侶。一個是豪放派,一個是婉約派,唯獨自己這邊是二逼派,就算是小蘭這樣好脾氣的女孩,也難免生氣。
正好比杜康看著前頭的發糖派,再前面的發狗糧派,最前面的屠狗鍘美派,自己還要冒充處在酸臭味的男女,要不是三十年的犢子裝習慣了,杜康就想抽出休閒西裝內襯口袋裡的鋼筆手槍,把筆尖對準前面的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男孩,拉起筆夾,算是為組織做貢獻了。
不過考慮工藤新一要是死了,整個東京都的警察就要處於完全破不了案的情況。到時候組織做大,對自己未必是件好事。
“來,奈奈醬,來拍一張。”杜康說道,然後傳來了一個郵件傳送成功的訊息,“阿勒,按錯了,額,恩,這樣,然後這樣。這新的手機操作和以前的不一樣呀。”三十歲的杜康冒充起技術白痴真是太適合不過了。
“來,奈奈醬,茄子。”
“茄子。”
仿照單反快門的聲音響起,工藤新一知道,後面的情侶終於拍照成功了。而為後面那對情侶擔心的工藤新一也歇了一口氣。
“嗯嗯,收起來,一會要到鬼屋環節了,別掉了。”杜康這麼說道,“奈奈醬你也把帽子往下壓一下,我一個朋友說就是在鬼屋的環節把帽子蹭掉了。”
“恩,杜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