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靠近酒樓的時候,朝詞和守言他們房間的燈就熄了,三樓就守言他們住,房間裡一片黑暗,完全看不清楚裡面是什麼狀況。
“小樣,區區幾個毛賊,看我‘厄運之手。’”朝詞突然間從床上詐起說到。
隨後,只見他單手一握,一隻黑色的由能量凝聚的巨手形成,巨手上還冒著絲絲黑氣。
朝詞隨手揮出,巨手橫掃而去,瞬間朝詞住的房間所有的門窗都變為粉碎,木屑橫飛,幾個黑衣人在這一擊下當場斃命。
“這···”狐小白和守言同時震驚住了。
“這還是我們認識的朝詞嗎?”狐小白說道。
如果擊殺殮屍人那只是一個巧合,那這怎麼回事?
守言和狐小白也問過朝詞,當初和殮屍人的那一戰他是怎麼做到的,朝詞卻有些支支吾吾的,說是自己看了一本書,慌亂之下使出了的。
守言和狐小白知道,武技功法之類的屬於個人私密,後面就沒再問,但眼前這···
“厄運之手?”這不是那個白髮老頭使用的武技嗎?朝詞怎麼會的?
“難道是那兩個儲物戒?”守言說道。
“這有些不可能。”狐小白不敢相信的說道。
朝詞得到那儲物戒才多久,他們很清楚,不到兩天的時間,可他就能使出了‘厄運之手’,而且還是在沒開啟天賦的情況下。
在沒有經過天啟覺醒天賦之前,是不能使用武技的,基本上肉搏,知秋能使出‘平地生春蘭’,那是知秋血脈之力的原因,像朝詞這樣的,可以說是變態,逆天。
‘厄運之手’,本是上品九階武技,朝詞的老師說這武技的缺陷很大,便親手修改,現在已經升級到了罕見等級的武技。
“這武技在朝詞手裡使出來,似乎不一樣了。”守言說道。
雖然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但守言還是覺察到了這武技的細微的變化,守言說不出來具體有什麼不同,但守言敢肯定。
“來···喝···”朝詞間斷的吐出兩個字來。
隨後雙腳一軟,便攤到在地上,睡了過去,甚至還打出刺耳的‘呼嚕’聲。
“這傢伙,居然是在發酒瘋。”狐小白很是無語的說道。
其實狐小白也不敢肯定,朝詞是發酒瘋,還是在夢遊。
“是他們沒錯。”看到朝詞使出的這‘厄運之手’肯定的說道。
“殺了他們,賞萬珠,封長老之位。”黑衣人眼裡狂熱。
這是他們唯一出人頭地的機會,而這個機會就放在他們眼前,只要自己抓住了,那便是一夜翻身。
“兄弟們,拼了。”一群黑衣人一擁而上。
他們要搶佔先機,因為,誰先殺了眼前這兩個少女,還有那還在地上趴著的少年,長老之位就是誰的。
“開天賦。”黑衣人幾乎是同時喝到。
瞬間,這群黑衣人的身後便出現各樣的天賦,鷹虎狼豹,刀槍斧戟,蛇蟲蟻獸······
天賦身上散發著耀眼的光芒,把這邊的天空都點亮了。
守言和狐小白髮現,這群黑衣人,竟然都是天啟境,足足有三十多人。
守言和狐小白倒是能對付,且不說朝詞的戰鬥力,就朝詞現在醉的如爛泥一般,豈不是在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