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他們才多大年紀,就開啟天賦?”
“造孽啊,我窮極半生,也只能在碎脈境三階徘徊,想要更上一步,何其之難,你說這幾個小孩中有人已經經歷天啟,還開啟了天賦?”
“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我怎麼覺得我這半生活到狗身上去了?”
吃瓜群眾在議論紛紛,有人吃驚這幾個少年少女的修煉天賦,也有人在哀嘆自己活的不值。
······
“小女孩,不錯嘛?老夫沒看錯的話你還沒經歷天啟,這應該是你與生俱來的能力吧。”一個老頭說道,目光毒辣,直勾勾的盯著知秋。
“這也太逆天了,生下來便有此能力。”吃瓜群眾坐不住了。
其實知秋也不知道自己有這個能力,這段時間一直和狐小白還有守言在一起,在守言和狐小白的指導下,知秋才悟出來的。
說是天賦吧,這還不能算,因為天賦要在經歷天啟後才會開啟,說是武技吧,勉強靠點邊,但知秋不知道的是,他這是覺醒的血脈能力。
守言和狐小白並沒有回頭看一眼,更沒有露出吃驚的神色,好像這一切早已在他們意料中一樣。
但朝詞卻不淡定了,知秋和自己在一起這麼久,朝詞再瞭解他不過了,知秋就是個毫無戰鬥力的渣渣。
“知秋,怎麼···怎麼你一下子變得這麼厲害了?”朝詞一臉不敢相信的問道。
“就不告訴你。”知秋調皮的說道。
“打狗還得看主人,這麼隨隨便便就殺了我的隨從,是不是因該給個交代?”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
就在這道聲音響起後,整座華夏客家酒樓陷入了一片安靜,氣氛瞬間變得詭異起來。
接著從二樓的樓上傳來不徐不疾的腳步聲。
腳步聲似乎有重疊,聽起來不是一個人的腳步聲。
片刻後,從樓上走下來一個翩翩少年,少年身後還跟著一箇中年人和一個老頭。
少年一身黑色錦衣,錦衣上有著金色的鳳形圖案,在舉手投足間都透露出一種不凡的氣質。
少年身後的中年人一身白衣,就那麼跟在少年的身後,但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一絲絲威嚴。
而與他齊行的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佝僂著身子,但他的眼眸卻有著年輕人也沒有的精氣神,一點也沒有老態龍鍾的樣子。
少年從二樓走下來,也不到一盞茶的工夫,此時的‘平地生春蘭’都還沒消散。
少年一聲冷哼,隨後單手用力一握,一隻由能量形成的巨型大手,足足一米大小的巨型大手一把握住‘平地生春蘭’,蘭花瞬間破碎,化成能量消散在空氣中。
“本酒店嚴禁鬥毆,破壞物品一律照價賠償。”少年身後的白衣中年說道,聲音雖然不大,但卻讓華夏客家酒樓的所有人都為之一顫。
黑衣少年回頭,身體微躬,雙手環抱成拳狀說到:“白叔,我就是看到高手,一時手癢,想切磋一下。”黑衣少年回頭對著白衣中年恭敬的說道。
“年輕人嘛,氣血方剛,這可以理解,但別把我的酒樓坼了。”白衣中年男子說道。
“白叔請放心,破話物品,一律按雙倍賠償。”黑衣少年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