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不敢反抗，永遠任人魚肉。
張耀忽然笑了。
撿起自己書包，第一次將背挺得這麼直，回家。
誰也沒有注意到，就在小門家角落的地方，站著一個老太太。
老太太的頭髮，全白了。
拉著一個拖車，上面有幾個麻布袋，裝滿了不要的瓶子。
她盯著吳昊，咧嘴笑了笑。
“看來我孫子，遇見了一個有趣的人。”
吳昊回到家中。
洛天歌已經一週沒有上課了。
雖然每天都會發一兩條訊息，說一下自己的情況，但吳昊依舊感到不安。
或許是因為這十幾年來，兩個人分開的時間，從來都沒有超過兩天吧！
回到家中，輾轉難眠。
難不成洛天歌是出了什麼事情？
終於，吳昊將電話撥打過去。
電話許久沒有接通。
當電話接起來的時候，裡面卻是洛媽媽的聲音。
“呆子？你是誰？”
呆子？
吳昊有點尷尬。
“那個……阿姨，我是吳昊！”
“原來是小吳啊！”
“天啊！你們是什麼時候確定關係的，我正想著這個呆子是哪個第三者！”
“還好是你，鬆了口大氣。”
洛媽媽的腦回路，吳昊還真是無法跟上。
“你們的稱呼真是親暱，你呢？改得什麼備註？小乖乖，寶貝？”
“沒有這麼複雜！”
吳昊趕緊將話題拉回正題：“阿姨，天歌呢？”
“啊呀，你們平日就黏糊，這才分開多久，就這麼想念。”
“哪兒像你叔叔，走了這麼久，一個電話都沒有！”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