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元吉現在恨不得把這三根金條都砸到邢明臉上,陰森得道:
“然後你就拿回來了?”
沒想到,邢明沒馬上回話,左右看了看,才小心翼翼湊到徐元吉耳邊嘀咕了幾句。
徐元吉臉色越發難看,盯著邢明想確定,他真這麼說的?
見心腹手下點頭,五常警局的老大不淡定了,手指輕輕敲擊大黃魚,彷彿在自言自語,又好似是在問心腹手下般道:
“就算他這麼想,人家也不是吃素的,他怎麼擺平縣尊?還有日本人,更不好惹,他也能擺平?別告訴我說,今天來的那個日本人特派員,是過來給這小子保駕護航的。不可能吧,這小子哪來這麼大本事?”
邢明小心的提醒了一下,萬一不是那小子的心思呢?
徐元吉並非沒有想到這個可能,聯想下之前方特派員的態度,感覺似乎找到思路了:
“或許,這是省裡那位的心思。”
省裡?邢明有點懵了,省裡哪位?
徐元吉斜睨一眼手下,再看看眼前的三根黃燦燦東西,決定給手下透個底,免得這傢伙下次再辦蠢事:
“知道這位特派員是什麼出身麼?人家是省裡那位處長大人的副官,人家既然欽點了,就是姓馬的小子祖墳冒青煙。”
省裡,處長!
嘶——
邢明倒吸一口涼氣,他驚了,結結巴巴的指了指天。
徐元吉冷哼著微微點頭。
邢明立馬收拾桌上的三根大黃魚就要離開,徐元吉驚奇的叫住,問他要幹嘛。
有點詫異的看向自家老大,邢明不解的表示,當然是再準備一份,給那位特派員送去。
徐元吉冷哼一聲:
“人家會看上這點?說不準,姓馬的小子那個話,就是替特派員遞過來的,若是辦成了,那時候能拿多少?”
邢明還要說話,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急忙收拾了東西,邢明才去開門,見是馬明遠,眼神怪怪的,上下掃視著,希望能看出來,究竟這小子哪裡不一樣,能得了省裡特派員的青眼。
馬明遠詫異的看看邢明,但不敢多說什麼,恭謹且小心得將一份口供擺在了徐元吉面前。
徐元吉:“這是什麼?”
馬明遠恭恭敬敬的回道:
“章興的口供,他都招了,販賣煙土的主使就是應同浦。”
徐元吉眉頭一挑,感覺太陽穴突突直跳,又瞧瞧邢明,翻動著口供:
“這麼快?”
也確實太快了,馬明遠是下午時候回來的,特派員召見是臨下班時候,現在才幾點,也就一兩個鐘頭吧,這小子就把口供弄出來,他必須得好好看看,不會是這個小子自己炮製的吧。
可看了看,沒發現什麼疏漏,這麼一來,本事高低就凸顯出來了,再瞧瞧自己那位心腹,徐元吉的目光裡又帶了些許不善:
若是早拿到這個東西,自己之前和應家交涉的時候,豈不是能拿得更多,說予取予求都不為過。
說這些都晚了,徐元吉輕拍口供,狀似興奮的表揚了馬明遠一番,隨即,話風一轉:
“明遠啊,下一步,你打算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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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形勢越來越嚴重了,鍋鍋不僅暴汗,這個架勢,即使鍋鍋一個月後痊癒了,只怕也回不去啊,這日子可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