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宋家大堂,已經被砸得絲毫看不出原形了……
幾個下人則害怕得縮在角落,瑟瑟發抖不敢上前。
彭琴睜大眼睛,滿目震驚:“這這這……”
“這什麼?”
她剛開口,下面的封槿看到他們,反問:“嫌砸得不夠碎?”
彭琴一口氣更在胸前,心頭滴血,被氣得簡直要死了。
但她不敢反駁。
封槿的名號塔北上層是個人都怵得慌。
她只能拿驚怒的、卻毫無殺傷力的目光瞪他。
封槿懟完她,開始整理衣服。
他身上還穿著和封宏懿釣魚時的那一身休閒裝,灰色休閒褲上此刻沾染了一些水漬和碎屑。
封槿抖了抖,抬起眼看彭琴旁邊的宋南飛。
他們兩個剛從樓上下來,這會兒在樓梯轉角站著。
封槿和他們遠遠對視,冷笑,單槍直入:“就憑你們一個小小的宋家,也他媽敢覥著臉逼明祈聯姻?”
“你們他媽做之前怎麼不先問問自己配不配?”
封槿絲毫沒有留面子的意思。
混不吝是從骨子裡帶出來的,身為塔北頂級豪門的獨孫,他卻沒養成多少豪門的金貴氣質,反而一身天不怕地不怕的地痞囂張樣。
尤其是生氣的時候,一口一個問候爹媽祖宗十八代。
宋南飛和彭琴臉都黑了下來。
後面匆匆趕來的宋思北剛巧聽了這一聲,他摸摸鼻子舉起雙手老實表態:“我不配。”
“我配不上明小姐。”
封槿瞟他一眼,知道這人是和明祈有合作、也是被逼的,沒打算為難他,而是將矛頭對準那一對傻逼母子。
他走向宋家大堂裡唯一完好無損的那座大沙發,棕黃亮皮摸在手上絲滑。
他一手撐沙發,抬頭又指著人懟:“那個誰……誰,宋南飛他媽,你跟我說說,你腦子裡是生了多少蛆才能想出來這種主意的?”
“誰給你勇氣敢打明祈主意的?你說出來,我幫你去砍了他。”
封槿矛頭一轉:“還有宋南飛,你他媽能不能給老子要點臉?上次在包間老大還沒把你罵清醒是吧?”
“死皮賴臉貼上來還想讓你弟娶明祈,你敢不敢把你那點齷蹉心思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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