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眾人，包括張鷹都是為之一愣！
就見顧長歌緩緩伸出一根手指：“第一，在燕雲臺，被我打死！”
然後第二根手指：“第二，在燕雲臺，我把你打死！”
“第三，帶著你的兒子，還有烈焰宗眾人，給我師侄下跪認錯！”
三個選擇一出，頓時在周圍掀起層層巨浪。
第一第二選擇無疑都是張鷹被顧長歌打死。
至於第三個選擇，這簡直比死還要羞辱。
他可是烈焰宗的副宗主啊，要他給一群小輩下跪，這怎麼可能？
他做不到！
“不可能！”張鷹面色慘白，怒吼出口。
顧長歌絲毫不意外，提劍一步邁出：“沒關係，既然不下跪道歉，那你就是選擇第一或者第二了。”
劍氣在顧長歌周身飄散而開。
亦如千里之外的雲層匯聚在長空之上，吹襲著眾人的面容。
“不可能！我不相信！”
“顧長歌，你的修為如此之強，為何前段時間白雲門遭遇滅門之災的時候你不出手？”
“你肯定是強弩之末，這一擊應該動用了你所有的力量，現在肯定在強撐著自己的軀體！”
“我.....不.....信.....你！”
張鷹面容狠辣，一字一句的開口。
聽他如此一說，四周旁觀的其餘之人，也反應了過來。
“對啊，以顧長歌現在表現的修為來說，前段時間白雲大難，他為何不出手？”
“正是，以他的修為，在當時出手，白雲門的受損程度起碼會下降九成才對！”
“不理解不理解，難不成真如張鷹所言，他是強弩之末？”
眾人紛紛猜疑出口，飽含疑惑的看著顧長歌。
但是卻又看不出顧長歌的深淺！
“那你就來試試唄！”顧長歌依舊錶現得雲淡風輕，搖搖頭搖曳著一步步走向前方。
“咕隆——”
吞嚥口水的聲音響起，張鷹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不斷暗示自己，顧長歌不過是強弩之末罷了。
但是對方那股雲淡風輕的模樣，還是讓他有些捉摸不透，有些恐懼。
直到，顧長歌距離他只有一步之遙了。
後者終於按耐不住了，下跪求饒斷然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