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去到廚房，背對著於封的屠夫似乎在磨著刀，發出一陣奇特的摩擦聲音，在這寂靜的屋內顯得有些駭人。
他似乎沒有想到於封會問的如此直截了當，回過頭到，連帶著似乎那把刀也對準了於封，回到：
“殺豬，豬叫。”
是豬在叫嗎？
於封無視屠夫威脅般的樣子，摩挲著下巴，回憶起來。
他在現實世界，曾經在老家鄉下見到過殺豬，給他的童年帶來過一段陰影，因此對於豬臨死前的叫聲稱得上是印象深刻。
那種絕望的“唔唔”聲，確實和他之前所聽到的聲音很像。
難不成真的是豬叫嗎？
廚房砧板上，那個豬頭嘴巴張大，恰好對著於封，似乎在訴說著臨死前的恐懼。
這房間裡血腥味很重，連帶著將於封的敏銳感知力都影響到了。
順著屠夫的話，於封點了點頭，卻也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直接在旁邊的凳子上坐了上去。
“大哥，你叫啥？”
回答完了於封的問題之後，屠夫繼續的轉身磨起刀來。
“王強。”
沉悶雄渾的語音飄來。
於封心中一喜，這傢伙看起來不好交流，但還算是個能回答問題的主。
“大哥，這家裡就你一個人住嗎？”
於封繼續問道。
“嗯。”
“你知道村子裡的李壯嗎？”
“知道。”
“你知道他的兒子李默嗎？”
一聽到李默這個詞，彷彿觸碰到了什麼禁忌似的，屠夫一下子不說話了。
於封注意到，這屠夫磨刀的手，好像抖了幾下。
有問題…
這個問題沒有回答，於封繼續問道：
“你覺得村長怎麼樣？”
就在這時，屠夫的手停了下來，他拿著刀，轉身看向於封，也不說話，而是一步一步的往他這邊走。
於封注意到，他的眼睛變得越來越紅了，就像是一個狂戰士一樣。
他心叫不好，這人疑似是發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