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事?”
木兮轉頭看向他,怪不得即使在現代,哪麼多的男人死了老婆很快就能另娶。
許是男人薄情,又許是本就感情不深。
向財苦著臉,糾結的問:“剛才…桃紅是不是就在你的傘下。”
他能感覺到的,桃紅剛才肯定在。
“是。”
木兮瞥了一眼漸漸暗下來的天色,是得回去了。
向財痛苦的閉了閉眼眸,“我瞭解她就像她瞭解我一般,她最後一面都不願意見我。
說明她對我很失望,失望到此生不復相見。”
也許從見到他的那一刻開始,桃紅就知道,向財和夏荷早就已經有了夫妻之間濃厚的感情。
木兮並不喜歡騙人,她沒看向財,只是道:“既然已經做了決定,那就不要再去想她會不會怪你。”
有緣無分,再見早已物是人非。
她抬腳上了馬車,瓊枝緊隨其後,馬車噠噠噠的離開西市,而向財愣愣的站在原地,不斷在心裡問自己。
他…做錯了嗎?
馬車上木兮一直沉默,沉默著回了木府,又想到君府的事情,木兮忍不住瞬移到了君枳的營帳。
不過君枳沒在營帳之中,她等了約莫一刻鐘,沒見著人,心底的那股鬱氣已經消散不少。
正打算離開,君枳抬腳走了進來,許是經歷過高強度的訓練,他一身汗水。
見著木兮,他下意識的後退一步,“你怎麼來了?”
他不想讓她聞見身上難聞的味道。
木兮似乎窺見了他的窘迫,笑著朝他身上丟了個清潔符,方才還狼狽的他身上瞬間變得清清爽爽。
君枳無奈的笑,“雖然你這清潔符清潔的挺乾淨,但不洗漱總感覺怪怪的。”
“那你等會再洗漱。”
木兮聳肩,想到君府的事情,忍不住開口:“幸好你的姻緣不是你那表妹,不然你後院可有的鬧騰。”
“她欺負你了?”
君枳危險的眯了眯眼眸,顯然將此事記在了心上。
木兮不在意的聳了聳肩,“你覺得我能被人欺負?”
她一般都是當場反擊回去。
看她的表情應該沒有受到傷害,但肯定是被欺負了,君枳識趣的沒有多問,反而岔開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