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鬧得反而像是顧茜在無理取鬧一樣。
顧茜沉默，有乾燥的大手過來撫摸顧茜的髮絲。
像安撫寵物一樣。
“阿茜乖，給爺生個孩子，爺護你一輩子不好嗎？你想要榮華富貴還是其他。只要你能提出來爺都可以滿足你。”
何邢潛好脾氣的輕哄，他每個動作都很輕柔，僅僅是一隻手就能將顧茜拉起來扯到自己懷裡去。
“可是，除了榮華富貴呢？”
顧茜沒有反抗，因為那沒有任何意義。
何邢潛的懷裡有炙熱的溫度，堅定的心跳，木質的淡香。
這些東西組合在一起會給人一種很有安全感的味道。
也可以輕易讓一個女孩子臉紅心跳羞澀不止。
除了顧茜。
顧茜被扯進何邢潛的懷裡，像一隻寵物一樣被何邢潛順毛的時候。
忍不住有些委屈。
靠著何邢潛的胸膛輕輕的問他：“可是除了榮華富貴呢？除了榮華富貴以外，先生還能給我什麼？”
“又或者，我未來會是什麼身份呢。一個見不得光的外室，還是身份卑微的賤妾？”
“又或者，連一個外室都不是。”
“先生，您實在太厲害了，你的算無遺漏簡直讓我害怕。”
“即使你那天把我放回家了，但是你派過去跟著我的人，以及之後發生的一件件事情。都像一張網將我網住。”
“您好像給了我選擇，但實際上你只是想讓我知道我的小心思在你面前有多麼不堪一擊對不對？”
例如春桃餘嬤嬤無意間透露出來的那些調查手段，以及突然出現在吳家門口的那具屍體。
那些事情每一看都看似是手眼通天的何邢潛給予她的幫助。
但是實際上又何嘗不是一種對她的震懾？
何嘗不是在赤裸裸的告訴顧茜，告訴她何邢潛到底有多麼厲害和神秘莫測。
被何邢潛盯上的自己，最好不要有反抗或者想要逃離的一絲絲想法。
不然她的下場絕不會好看！
“先生。”
顧茜語氣變得認真起來，甚至有幾分執拗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