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只能灰溜溜的先拿著一部分錢離開了。至於家裡本搬出來的東西,還有用處只能先讓朱鎖鎖在這裡看著。
而伍員辦完東西之後,便留下來四個人支著行軍床守在這裡。
隨後便衝著一堆人高聲說道:“諸位都辛苦了。今晚的夜宵算我的。”
說完,便帶著一幫人呼呼啦啦的離開了。只留下朱鎖鎖耷拉著一張臉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切。
不過她想了想,伍員是謝家的外甥,自己最近一段時間把謝宏祖給迷得的五迷三道的。或許可以利用對方把房子要過來。
當然她並不知道謝宏祖這個時候自己也自身難保了。卡被停了就算了,連他自己出門的行跡都要先跟伍員和謝嘉茵彙報一下。
當然,對於謝宏祖這樣的舔狗來講,什麼彙報不彙報的。在他看了自己是謝氏的少東家,以後整個集團都是我的。
還談什麼彙報不彙報的。於是在接通了朱鎖鎖的電話之後。聽到自己老表帶著人把朱鎖鎖好朋友的家給收了之後。想也不想的便拍著胸口說這是交給他了。
不就是區區一棟房子嗎。他謝大少出的起這錢。
然而謝宏祖這傢伙腦子是真的有坑。你家現如今的生意都是他伍員拿人家的命才支撐起來的。
你竟然為了一個外人對付自己的恩人。要知道,他和伍員說是老表關係。實際上他很多年都沒有見過伍員了。
伍員並不欠你傢什麼,反而是你家現如今可是欠了他天大的恩情。沒有伍員,你謝嘉茵就勤等著被精言集團以及一大批餓狼給搞破產吧。
謝宏祖十分開心的洗了個澡打扮了幾下之後便準備出門了。
然而,門口還坐著四個人正在打牌。
這些人是伍員特地安排在家裡看著謝宏祖的。他就生怕自己和謝嘉茵不在的時候,這個混賬小子閒著沒事幹跑出去資敵。
一看到謝宏祖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準備出門,並且一臉容光煥發的樣子。這四個混跡多年的老傢伙心裡就默唸了一聲‘上帝保佑他’。
隨後直接圍了上去,看起來十分紳士的問道:“謝少爺。您這是要去哪啊?”
多日下來,他們這些人的漢語說的是越來越好了。只不過,唯一的一個缺憾便是,他們說話的時候,不自覺的會被伍員私底下的北方口音給拐騙。
“我有事。你們用不著跟著了。”謝宏祖一臉找不清自己地位的樣子擺了擺手。
在他看來,他老表的手下就是自己的手下,自己用不著給他們好臉看。
然而,這些人服伍員是因為伍員能隨時隨地的要了他們的命。至於你謝宏祖算是個什麼東西。
說好聽點是自家老闆多年未見的親戚。說的不好聽點,你和你媽謝嘉茵就是一個被伍員推到前臺的傀儡罷了。
“哦。那既然如此的話。請問謝董事長和我們家老闆那裡是不是已經知道了?”
一聽到這話,謝宏祖表情顯得有些詫異,隨後就顯得極為不滿的說道:“怎麼。我都這麼大的人了,出門還要跟家長彙報一下嗎?”
“呵呵呵。”面前的這人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那就抱歉了。沒有謝董事長和我們老闆的命令。我們四個也不敢放人。請擔待了!”
說完。三人擋在了謝宏祖的面前。剩下那人開啟了房門笑著說道:“謝大少。請回房休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