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完婚之後。陳嶼就去找伍員喝酒解愁去了。
“行了行了。”望著衝著啤酒發狠的陳嶼。伍員翹著腿坐在沙發上不由的搖了搖頭:“話說你又何必生氣呢?她和你離婚,是她自己沒有眼光。你也犯不著一大清早的就拿啤酒撒氣吧?”
“我沒生氣!”陳嶼極為不爽的坐在那裡,放下了酒瓶。
雖然說與鍾曉芹離婚了。不過他還並不傻,鍾曉芹覺得自己的離婚全怪伍員,然而陳嶼心裡卻極其的清楚。
即使是沒有伍員撞破這檔子事情,自己早晚有一天會因為這事情和鍾曉芹、鍾曉陽他們大打出手。
伍員所做的也只是提前止損了而已。更何況,伍員這麼做還都是自己要求的。
依靠在沙發上,伍員默默的仰頭吐出了個菸圈。緩緩的說道:“話說。這幾年我建議你實在是累的話,好好的歇一歇。”
“不要為不值當的人和事情生氣。”
說完。他舉起了一杯白酒說道;“祝你這次脫離苦海!”
“脫離苦海。”陳嶼苦笑了一下。也不知道該如何應答。
“對了。我個人建議你回家之後立馬換了門鎖。”
伍員挖了挖耳朵說道:“剛才我買菜回來的時候碰到了鍾曉芹也從這棟樓裡出來。看來昨晚她是在顧佳家裡住的。”
“以我看,鍾曉陽那小子不是什麼好玩意。你最後把家裡的門鎖換掉。省的他從鍾曉芹那裡得到鑰匙報復你。”
陳嶼聞言先是一愣。隨後便極為憤怒的說道:“他敢!”
伍員笑著搖了搖頭:“這種不學無術的二世祖什麼不敢做?”
事實上,剛才那句話伍員留了半句。那就是對比報復陳嶼,伍員敢肯定的是鍾曉陽一定現在和他的狐朋狗友窩在一起打算報復自己。
陳嶼聽到了這話也不禁想了想,覺得是這個道理。於是回去便準備聯絡人換鎖。
而另一邊,在顧佳家裡住了幾天之後的鐘曉芹實在是無法在厚著臉皮下去了。於是便叫鍾曉陽來接自己把東西搬回孃家。
從陳嶼那得知自己的女兒和陳嶼已經離婚的前丈母孃,本來是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覺得自己的女兒怎麼可能和一個男人在一起那麼的親密。
可是當她回家之後,看到鍾曉陽一口一句姐姐叫的那叫一個親密!還親手幫鍾曉芹脫下了頭盔,摸摸鐘曉芹的肩膀,讓鍾曉芹回家洗個澡好好休息等親密舉措之後。
陳嶼的前丈母孃整個人都驚呆了。
鍾曉陽做那些動作,鍾曉芹並沒有拒絕,反而樂在其中。
看到這裡,鍾母就相信陳嶼所說的話了。
她這個女兒真的跟一個男人在廝混!
兩人的關係很親密,並且一看就知道絕對不是普通朋友的關係。
而當鍾曉芹回到家裡,鍾母質問她小鮮肉的事,還說自己早就從陳嶼那裡得知了離婚的訊息,還知道那個小鮮肉的存在。
鍾曉芹聽了鍾母的教訓臉都黑了,咬著牙,特別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