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佳有些不滿。她這麼做不還是出於實際上的考慮來做的嗎?
哪像是許幻山,前腳需要人家的財力,後腳就把人家給得罪了。這不是過河拆橋嗎?
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想辦法讓伍員消氣,否則的話,他們家的生意可就要完了。
無錯
而許幻山已經被於總給無視了,心情本來就不太好。顧佳又一直讓他找伍員談,他怎麼會願意呢?
當場就冷著臉走人了。顧佳見狀非常的生氣,不過這個時候還是要顧全大局。於是她沒有去追許幻山,而是想去問問伍員,看看能不能從對方的手裡獲取訂單。
畢竟對方看樣子是真的被惹火了。這要是平白無故的增添一個敵人實在是不值當。
“伍員,真是沒有想到,你居然和於家做起了煙花合作生意。”
找了半天。顧佳看到坐在一塊石頭上,手中拿著一杆由竹子做的簡陋魚竿,一挑杆子就有魚蹦上來,與之相比於總整張臉都掛不上去了。
於是找了個藉口灰溜溜的就帶著一臉不捨的於太太離開了。
顧佳也就是見到這,連忙上去詢問了起來。
伍員瞄了她一眼。緩緩的說道:“很奇怪嗎?”
對於伍員的話,顧佳聽了心裡一陣苦澀。她為了拿下於家的單子,處心積慮給兒子報了馬術班,只因為於太太兒子也在那裡上馬術課。
她給兒子報了馬術班就可以接近於太太,再幫於太太處理好母子關係,爭取把訂單弄到手。
結果一陣忙前忙後,卻鬧了個竹藍打水一場空。
於太太不但沒有幫上她什麼忙。反而是看上了伍員,直接給於總打了通電話,吹吹枕邊風。
又是一挑杆子釣上一條魚。伍員把魚再次放生,繼續拋竿明知故問了起來:“所以。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顧佳心裡知道,伍員一定是非常的不滿那一天的事情。於是便主動彎下了腰開口道歉。
“對不起伍員。我為我先生那一天的話。向你道歉。”
然而。顧佳彎腰了好一會之後,都沒有聽到伍員的話。隨後便抬起頭來稍稍看了一眼伍員。試圖從對方的臉上看出什麼表情。
然而,伍員那張臉,一向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你顧佳就是一天二十四小時的盯著他看。他都能保證一點表情都不外露。
“對了。你其實姓許吧?”
突然伍員開口問了一句。
顧佳聞言愣了愣搖搖頭說道:“不姓。”
伍員把臉猛地一冷說道:“你不姓許幹什麼來找我道歉?”
他不得好好的整一整許幻山那個傢伙。
“怎麼?你家先生的架子擺的那麼大?叫家裡的女眷來道歉。自己得罪了人,卻往後面縮?”
顧佳聽到這話,心理咯噔一聲。苦著一張臉詢問了起來:“那麼伍總。您想要怎麼樣?”
這個時候,她微微有些發現了。這個看起來很好說話的年輕人,其實本質上和那些太太相比也好不到哪裡去。
甚至說,自己今日只要不答應他的條件,他就要一個勁的抓住自家的生意針對。
“叫許幻山自己跑過來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