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他會對冰室同學那麼好,那麼溫柔,對我的時候就總是想著欺負我!
就因為我晚認識他一點,就因為我一開始對他的態度不好嗎……
越想越委屈的泉小姐,眼看已經有淚珠聚積。
這下子,本來還算好整以暇的名冢彥都有些慌了起來。
“泉小姐,開個玩笑而已,我剛剛是在完成冰室同學的要求。”名冢彥終於不再賣關子,將事情原原本本地講了出來,“剛剛我在徵求她的教學意見,冰室同學說如果完成她的要求,就告訴我意見。”
“就是這樣?”泉小姐努力抹了抹眼睛,想讓自己看上去沒有那麼狼別。
“不然呢?還能怎麼樣?”名冢彥攤了攤手,“活動室大門也沒上鎖,我總不能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吧?”
“那你剛剛到底在做什麼動作?”泉小姐情緒恢復了些,但仍舊追問不捨。
名冢彥為難起來。
照泉小姐剛剛的樣子看,自己要是直說抱著冰室同學轉圈……
她指不定真會哭出來。
那怎麼辦?
要真是出現這種情況,名冢彥真會是一個頭兩個大。
“沒什麼動作,就是冰室同學身體不太舒服,想讓我幫忙按摩一下。”名冢彥撒謊不眨眼。
“可你剛剛的動作,不是按摩該有的樣子。”少女問問題也不眨眼。
因為淚珠聚積而顯得光瑩潤澤過分的雙眸,正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那泉小姐要不要試一試?”名冢彥嘆了口氣,擺出一副“你不相信我,我也沒有辦法”的樣子。
還有內心對自己撒謊行徑的譴責。
說好的想法能告訴別人,做事能讓人看見呢?
現在這算是什麼事?
“……算了,還有事情要告訴你和冰室同學。”泉悠月足足打量了他半分鐘,才不情不願地選擇放棄。
“進去說吧。”名冢彥點頭,轉過身來,暗中鬆了口氣。
他推開大門,引著泉小姐進入活動室。
“下午好,泉小姐,剛剛的事情,名冢君向你解釋清楚了嗎?”冰室侑主動開口詢問。
泉悠月瞥了一眼名冢彥,只能點頭,“嗯。”
名冢彥看了兩人一眼,清嗓子咳嗽一聲,“所以,泉小姐,到底是什麼事情,可以請您講解一下嗎?”
泉悠月瞪了著陰陽怪氣的傢伙一眼,“就是理心祭的事情。”
“理心祭?這會有什麼事情?”名冢彥接話問道。
按理說,以他原本的習慣,對於理心祭那是一點都不會關心。
可清水千夏這不是想要來參觀理心祭嗎?
那他就算不願意關心,也得簡單聽聽發生了什麼。
“就是理心祭的時間,從六月提早到了五月的月測之後。”泉小姐將手裡的紙張遞給名冢彥,“喏,你自己看吧。”
名冢彥下意識接過,掃了一眼。
然後點了點頭。
泉小姐確實沒說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