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澤朗聲如月,激情回道。
“……”白鶴延。
“……”嘉寧帝。
他們沒有想到盛澤會對師門如此看中!
偶有回憶,彷彿關鴻銘先生對自己師門,好像也是如此盲目維護與尊崇。
到底他們的師門有何秘密,可以讓他們不分緣由的相信,毫無底線的維護。
盛澤看著眼前兩人,握著手中信,低語道:“玄元丹的藥方師父沒有寄來,想來是所需的藥材也絕跡人間。”
“不過,我相信師父一定不會置我兒於險地,他一定會來救我兒子。”
嘉寧帝見盛澤這般有信心,也不再說話。目光緊鎖在勿憂二字身上。
這為何會是勿憂兩字……
莫不是盛澤的師父已經猜到音音手上有兩顆玄元丹,遂以不做回應。
嘉寧帝皺眉,揉著自己額角:不可能啊!
煉丹藥的人都已離世,這個秘密更是他明令禁止不允許傳播的。
玄元丹的事只有他和音音兩人知道,旁人是如何知曉的。
嘉寧帝沉了一口氣,開口道:“事情還沒有到哪一步,不要悲觀。”
“陛下,能不能修想想法子再煉製一顆玄元丹。”白鶴延焦急的問道。
雖說不是親生兒子,可是他帶大的呀!
若是舍了京墨這個好女婿,以後還有那個男人能像京墨這般不問緣由,不辯是非,毫無目的得護佑音音。
盛澤目光如灼,看著嘉寧帝等著他的回答。
嘉寧帝嚥了咽喉嚨,道:“煉製玄元丹的醫師早已離世,便是朕手中有配方,你們不知道下藥的順序和時辰也煉製不出來呀!”
傻子喲,音音的第二顆玄元丹一直都在京墨身上。
他們自幼一起長大,音音憂心他南征北戰會遇到危險,很早,很早的時候便將玄元丹用蠟注封,藏在香囊中送給京墨了。
這事也只有他和音音知曉。
語落,嘉寧帝又道:“音音一直都知道藥方,或許她已經命人著手準備了呢!”
“真的?”白鶴延兩人異口同聲。
嘉寧帝看著兩人道:“此次京墨中毒,訊息怕是早已傳來。西梁城四周的遊牧首領是否會藉機鬧事。”
“你們可曾排兵佈陣,做好準備?”
白鶴延立刻回道:“早已做好準備。”
“不過神策軍剿滅許國餘孽那一戰,應當會讓他們止步。
說著,白鶴延又道:“陛下,六皇子尚在監牢之中,您可要去見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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