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國人嫉惡如仇,他怎麼可能會認我們為主。”
白卿音拔出自己藏在身上近兩年的桃花匕首,冷聲道:“你若是許國人,若你一直都在許國,又怎能不知你許國公主是我親手所殺。”
語落,她沒有給對方反應的機會向黑人衝殺過去。
白卿音出劍那一刻,大門被推開,盛京墨和白鶴延就站在門外,見白卿音動手,盛京墨帶著士兵便衝了進來。
白卿音剛來到黑衣人面前,盛京墨便衝了過來,小聲道:“你別動手。”
藉著昏暗的月色,盛京墨將白卿音手中匕首放回到她腰間的牛皮小包,抬手反攻將黑衣人手中的軟劍奪到自己手中,反手一劍劃破了對方的手腕,而後快速刺進黑衣人的心臟。
白卿音見盛京墨如此輕易的便將黑衣人殺死,小聲嘆道:“還以為是高手,沒有想到這般不經打。在京墨哥哥手下都沒有有過三招。”
這點本事還敢進宮,找死!
盛京墨攬著白卿音的腰肢,她與自己貼的極近,她說了什麼,他聽得一清二楚,小聲道:“不是他們功夫差。”
是你男人厲害。
最後一句話,盛京墨沒有說,可依著白卿音對盛京墨的瞭解,如何能不知他想要說什麼。
白卿音看了一眼緊緊護住自己的男人:還真是會嘚瑟!
白鶴延則能讓義子獨戰奪了侍衛的劍便衝了上去,護著盛京墨將白卿音送到了嘉寧帝身邊。嘉寧帝立刻將白卿音護在自己身後。
三人動作一氣呵成,未曾有絲毫差錯。
白卿音看著自己雙手:不是,她苦苦練了那麼長時間的劍術,竟毫無用武之地?
在西梁城,她還有上陣殺敵的機會,回到京城後,刀都拔出來,還被塞回去了!
抱怨歸抱怨,正事還是要做的。
“來人,將潭家父女拿下。”白卿音下令道。
薛耀安手下士兵立刻將譚家父女拿下。
“憑什麼?”譚琳琳被擒,一萬個不服。
“白卿音,你雖是西梁郡主,可你終究是臣子,怎能越過陛下發號施令?”譚琳琳呵斥,指責白卿音逾越皇權。
“你眼中還有陛下?還有王法嗎?”
“別說了。”譚厲見女兒斥責白卿音,立刻開口讓女兒閉嘴,以免惹禍上身。
白卿音看著牙尖嘴利的譚琳琳和呵斥女兒的譚厲開口道:“你們父女二人將黑衣人帶進皇宮,竟敢反客為主誣陷本郡主。”
“你胡說八道什麼?”譚琳琳拒不承認。
“說你蠢你是真蠢。你以為你躲得掉嗎?”程詩雨看著自己表妹,大罵道:“姑姑那般聰慧怎麼生出你這麼一個笨蛋。”
“東沅人誰不知道郡主得陛下疼愛。那個不要命了敢對郡主下手。”程詩雨怒罵。
“用膝蓋想也知道這些黑衣人進宮別有目的,他們只是想要借你的手進宮而已。”
“自你進宮以來,兩隻眼睛就盯在郡主身上。是個人都會懷疑,都會去查,你以為你瞞的了嗎?”
程詩雨指著譚琳琳:“你要死你就自己去死,別連累其他人。”
若不是懷有身孕,她真想抽死這個作死的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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